“快,快,千萬別讓這幫人溜走了。一會大家下手要穩準狠,再不能縱虎歸山了。”
山路上,一位壯漢正在揮臂動員道。
“大夥加把勁,到時候麻煩一解決,咱們就都變成有錢人了。想想黃澄澄金子和白晃晃銀子,這是件多麼命人賞心悅目事情。”
那人大聲喊道。
“這些人恰恰被我打敗,現在正士氣低落,我們正好痛打落水狗。記住這是一錘子賣買,只要割了那個小夥子人頭,一千兩黃金到手,想想我們每個人能分多少啊!”
那人一臉陶醉。
“黃哥,殺人和打獵都一樣,只不過獵殺物件稍稍不一樣而已。只是有一件事我們是心中無底,你想什麼人值這麼多錢,可以有黃金打造一個真身了。”
“只是我們心存猶豫,那個找我們做生意的神秘人,我們只見過一次,而且是中間人介紹過來的。戴著面紗,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是擔心被人放了鴿子。那到時候我們白忙活一場,什麼好都沒討到,竹籃打水一場空。根本就是一個笑話,我們大家還有何面目在江湖上混。”
人群有人說道。
“姓王的,實話告訴我,這些是你的意思還是大夥意思?”
那位壯漢一看就是個領頭人,果然氣勢就是不一樣。
“黃承宗,你這話什麼意思?有區別嗎?”
剛才那位人繼續說道,心中肯定也來氣了。
“區別大著呢!如果是大夥意思,則另當別論。如果是你個人意思,你在戰場動搖軍心當場可誅。看在兄弟一場份上,你那裡來的給我滾回那裡去。”
黃承宗雙手叉腰,一臉倨傲。
“黃承宗,不好意思,這恰恰是大夥意思,實在對不起,我讓你自己失望了。”
那位姓王小夥子冷冷瞥了黃承宗一樣。
“王世全,你他媽勞動梭邊邊,吃飯端大碗,你的為人老子不放心。光聽你一面之詞怎麼能行,各位兄弟,你們有什麼話可以當面跟我說,何必找這麼樣一個見風是雨、首鼠兩端的小人傳話。一字之差,可就是離題萬里。”
黃承宗冷冷說了句。
“是不是你們意思?”
他放聲大問,眾人沉默不語。
“如果大家不好意思出口,怕傷了彼此之間和氣,那你們就搖頭還是點頭來表示。”
黃承宗滿懷信心說道,可惜人群依然不給力,大家依然選擇沉默來應對。
“是還是不是?你們倒是給我句準話呀!”
黃承宗作為首領,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
“姓黃的,你是明知故問,或者壓根沒把我們放在心上,你以為我們是木頭人,沒有腦袋,僅憑你一句話就能隨便驅使。告訴你我們是幹刀口舔血營生,腦殼別在褲腰帶幹活的人,但我們賣命也有權選擇值不值當。”
姓王小夥子氣得臉得歪了。
“姓王的,你少在這裡攪屎,他們每個人都有嘴巴,想說話他們自己會說。你他媽學會打腫臉充胖子,什麼時候當上大尾巴狼了。”
黃承宗恨不得將這人貶到地底,永世不能翻身。
“承宗,我們是給你留有面子,當時為了賞金分配大家鬧得不可開交。是老伕力排眾議,讓你獨自享受十分之一賞金,這對你可是破天荒的好了。”
這時人群中走出一位中年人,他看了黃承宗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