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菁菁笑道。
“那能?我豈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我臉都不紅一下,腦海卻湧現陽雪她們音容笑貌,不知以後是否有緣相見。
“在想那個女人?”
李菁菁問道,這女人的心真細,見微知著,一下子就猜中我的內心。
“沒有,我說不是礙於我的身份,我真的想帶你在這裡隱居。日出日落,男歡女愛,我們就做一對不羨鴛鴦不羨仙,只羨白髮有人牽夫妻。”
我說道。
“你別口惠而心不至,別的不說,你這樣口是心非,可對得起遠在天邊都快變成望夫石的菊姐和靜妹。”
李菁菁似笑非笑望著我說道。
“丈夫丈夫,一丈之內為夫,我們相距這麼遠,又有多少個一丈了。說不定她們見異思遷,另有新歡,只聞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奈何奈何。”
我半開玩笑,低下頭故作悲傷,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事還真是不敢打包票。
“我知道你是說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濁,事非得已。可有時想想你們男人為什麼可以三妻四妾,見一個愛一個。偏偏我們女人不行,為何必須從一而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是不是有礙於公平公正。”
李菁菁說道。聽了她如此石破天驚,甚至是大逆不道話,我嚇得左看右瞧。這讓別人聽去,如何得了。
“菁菁,這話對我說說就行了,千萬別說出去。萬一被人聽見了,人家認為咱們洪水猛獸,人言可畏,這軟刀子可比那些硬刀子厲害多了。”
我這一嚇可差點靈魂出竅了。
“怕什麼?一個男子漢大丈夫,膽量還不如我一個弱女子,要不咱們調換一下角色。”
李菁菁一臉不以為然,無知的無畏是多麼的可怕一件事。
“求之不得,我早就迫不及得想當個無憂無慮的人了。”
我笑道,這真不是我的玩笑話。
“想得美!”
李菁菁板著個臉。
“看來是真的不能分身乏術。”
我說道,我豎起兩隻耳朵,隱隱約約有一股似有若無聲音緩慢低沉走來。
“什麼聲音?好像距我們又遠又近?”
李菁菁說道。
“我感覺得一種撲面而來的危險。”
我神聲嚴峻起來。
“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