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前面就是關卡了。”
那位前次來過的侍衛說道。
“好吧！咱們步行過去。”
我說道，朝李菁菁使個眼色，處於禮儀和規矩，除非是達官貴人，否則到了關卡都得下馬，步行接受檢查。
“大家打起精神來，正常檢查而已，天子腳下，大家都得遵守法度，誰也不敢亂來。”
我笑道給大夥打勁，這一道道關卡，無疑就是一個個鬼門關，稍不注意就會吃人。大家可能想到這些，加之輕裝上陣，那用於防身進攻武器大大減少，大家心中自然沒了底氣。
“就是，我們是合法商人，照章納稅，又沒去偷去搶，憑本事吃飯。到了那兒都是堂堂正正，大夥都給我挺直腰桿。”
李菁菁笑道。
“老闆娘真是巾幗英雄，如果你出來經商，那我只有統統回家算了。”
夥計們開著玩笑。
“來者何人？可有通關文書？”
不一會就到了關卡，行走只有一丈寬的路面，兩邊高坡上站滿了近百人的武士。前面是兩道大門組成鐵柵欄，前面擺著一張桌子，上面端坐兩位神情嚴肅的武士。一見我們靠近就露出兇巴巴神色，沉聲問道。
“稟官爺，我們來自隆裡大壩，我們開了叫隆興號的商號，這次是到熾都購買貨物。這是通關文書。”
一位機靈的夥計遞上文書，上面折放了一百兩銀票。
“掌櫃的來了嗎？”
那武士將文書翻過來覆過去看了又看，才塞著臉說道。
“來啦來啦！”
我臉上堆滿笑，走上前點頭哈腰說道。
“你這是回事？我在這裡當差這麼多年，怎麼沒聽過隆興號，現在又突地一下子從地下冒出來。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一老一實交代清楚，否則你插翅難飛。”
那人眼睛狠狠盯著我不放。
“回大人，小的叫王小林，從祖上就在隆裡大壩開了家商號，以前店小利薄，就在當地小打小鬧，勉強餬口度日。這幾年託陛下宏福，小的生吃儉用有了點積蓄，就斗膽到熾都買點好東西去到老家賣個好價錢。”
“這還請大人多多關照，說不定以後生意做順了，少不了麻煩大人，到時候還請大人關照。”
我笑著說道。這次好處費只算見面禮，以後大家熟悉了，少不了要孝敬他。
“你也不用刻意給我攀交情，食君俸祿，忠君之事，我這人一向對事不對人，從不徇私枉法。”
“別說你初次見面，就是我親身父親路過這裡，少一樣東西我也不放他過關。”
那人瞥了我一眼。
“你以為有錢能使鬼推磨，人人都見錢眼開，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大爺是什麼人？我會因為錢賭上自己前程名聲，狗眼看人低。把你的臭銀子拿回去，大爺和兄弟們不吃這套。”
他哈哈大笑，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一百兩銀票扔在地上。
“笑話，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是不是？天外有天，你一個土財主，有我們國王有錢嗎？實話告訴你，陛下就是我們的金主，你與他比差得不止是十萬八千里。所以你還是規規矩矩從實招來，免得受皮肉之苦。爺們鐵面無私，執法如山，不然陛下和朝庭將如此重任託付給我們。”
那人上前拍拍我的肩膀。
“你那點雕蟲小技，瞞不過我的火眼金睛。別在自欺欺人了，早說早解脫了。”
“我也是憑本事吃飯，不偷不搶，有理走遍天下都不怕，無理寸步難行。大人這話我是越聽越糊塗了，我如果違反朝庭律法，還請大人真憑實據說出來，也讓我死個明明白白。”
聽了那人純屬無中生有的恐赫，我心中二頓時來了氣。什麼朝代，憑你一個小小軍官，為虎作倀，就想草菅人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