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是女人,力道不大,隨身攜帶匕首短,加之我們出手快,沒有什麼事。受了傷,都是皮外傷,流了點血,郎中包紮下就沒事。”
侍衛說道。
“那快傳郎中去包紮。”
我說道。經她們這一鬧,我又摸不清門路了。苦肉計?虛情假意表演一下,躲過我們懷疑,然後用狠招對付我們。
“難道她們不是和香香是一類人?不是熾都派來暗探。”
我在心中嘀咕道。
可我腦海裡湧現那天晚上軍士們議論一幕,我這人有個習慣,喜歡搞突然襲擊。那晚我發現一幫軍士圍著篝火烤火,我悄然走過去,想聽聽他們在議論什麼。你別小看這擺龍門陣,這些才能反映真實情況,尤其是沒有上層人物在場。
“那兩位姑娘水靈靈,長得我們家鄉剛結果嫩瓜,以後我要是能娶上這樣妻子就心滿意足了。”
一位軍士說道。
“一聽你就是生瓜蛋子,可能連女人都沒碰過一個吧!”
站在一邊的軍士嗤之以鼻。
“我告訴你們,這兩個女孩別看外表羞羞答答,好像未出閣姑娘。可她們逃不過我的這雙火眼金睛,她們不僅不是姑娘了,而且閱男不少,久經沙場了。”
那軍士也沾沾自喜說道。
“大壯,你也別信口雌黃,好像你有千里眼、順風耳,你親眼看見一樣擺談有板有眼。正經的你和我們一樣連媳婦都沒有,你炫耀那些豔遇,恐怕是以訛傳訛,張冠李戴得來的吧!”
有一個人嘲笑道,大家跟著鬨堂大笑。
“你們還別羨慕嫉妒恨,老子爹孃生得好,在男女方面有特長。實話告訴你們我十二歲就有姑娘,當兵之前幾年時間玩過不下幾十個。不相那天我們用錢打賭,看我是不是有這等本事。”
那人被同伴取笑,可能真的不甘心,還在向大家解釋。
“算啦!不談這些,一幫寡公子們擺點有用的,遠水解不了近渴。”
有人岔開話題。
“難道真是這樣?”
當時我心上就打了個大大問話。
“自始至終就是個巧合,我們完完全全誤會人家了。”
我內心想著這些,卻搖搖頭。
“太誇張了,這麼點事就想自盡了事,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那所有人都會十有八九選擇了斷生命,根本不符合常理。”
我逐漸理清了自己思路,轉身往回走去,卻發現兩個侍衛都出來了。
“你們倆怎麼回事?這個時候不在裡面守著,出來幹什麼?不怕出個三長兩短。”
我上前罵道。
“統領,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王頭領不幹,直接拿棍子攆我們出來。說什麼男女授首不親,人家姑娘包紮傷口,有我們什麼事?所以除了郎中外,任何人都必須迴避。”
侍衛解釋道。
“糊塗。”
我在心中大聲喊道,李菁菁還是太過天真,那知道人世險惡。人家如果真是這樣人,肯定受過訓練,對付她一個女人和郎中根本沒有問題。
“統領,王頭領請你進去。”
這時郎中從帳篷走出來,看見我後說道。
“那兩個人沒事吧?”
我問道,心揪了起來,現在裡面只有李菁菁一個人了。
“沒事,傷口包好了,王頭領正在和她們交談。”
郎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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