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手中碗直接砸在地上，那碗砸在石板上響起脆響。
“叮叮噹噹。”
每個人都將手中碗砸在地上。
“換大碗。”
我向外大聲吩咐。
“你悠著點，明晚你還得出面主持大局。”
李靜小聲說道。當初我有顧慮，相派一半的人值守。後來我想通了，人生得意須盡歡，何必扣扣搜搜讓人笑話。慶功宴連擺兩晚，士兵們輪換著來，每人六兩銀子值守費照給不誤。
“崽賣爺田不心痛，你是拿自己父親錢來做自己人情。只是你這樣大手大腳，形成慣例，以後開支成本居高不下，金山銀山也得挖空。有你後悔的一天。”
當時李菁菁還略帶嘲諷說道。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我當時笑著回應道。
“就是，扣扣搜搜鬼來偷，大大方方天來補。該是你的東西永遠都跑不掉。”
當時李靜是堅定支援我的決定。
“你們以為這是夫唱婦隨，狗屁！你們這是狼狽為奸、沆瀣一氣。”
李菁菁氣得跺腳走了。
“比起人家慷慨赴死，我傷點身體又算得了什麼？”
我低聲說道。我當時我認為自己分析是頭頭是道，這是人家施的計中計，目的是引我上鉤。後來聽到真實情況，我才感覺到一陣陣後怕，為自己自以為是感到羞愧。覺得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下，狗屁！人家是不按套路出招，如果我們這邊有人稍稍動搖，那就真的是後果不堪設想。
“這時我的觀點與先前不樣，我全力以赴支援你。”
李菁菁小聲說道。
“今晚我不僅放你長假，長夜漫漫，我把你照顧得無微不至。”
“那姐姐我就不湊那份熱鬧，不打攪你們這對志同道合男女的交心談心了。”
李靜小聲開著玩笑，臉上卻一本正經。這個場合，如果隨便笑出來，肯定被視為失禮，引眾怒的。
“那你們不趕快想辦法，出奇招，以茶代酒多敬將士們幾碗酒。到時候為夫不就壓力頓減了嗎？”
我也小聲說道。
在場這麼多，我縱是銅牆鐵壁也承受不住，還不如讓她們發揮自己作用，迂迴進攻。那這樣一來，我的壓力不就少很多。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們縱然貌美如花，可惜名花有主，魅力大不如從前。”
李菁菁依然小聲說道。所幸軍士們都將精力放在酒席，已經在推碗換盞。偶爾有一個人抬頭望這邊看，可能還以為我們在商量什麼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