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拜完實力派、文官代表,咱們是不是去拜拜將軍。這些人手握軍權,動刀動劍可不好惹。”
這天早晨,餐桌上林菊笑道。
“怎麼,不覺得枯燥無聊嗎?”
我笑著調侃道。
“枯燥乏味也得忍著呀!那有事事順著性子來。”
林菊笑道。
“那咱們一會兒進宮找你父王吧!”
我笑道。
“哥,你這段時間撇開我們早出晚歸,神神秘秘的,有什麼收穫嗎?”
埋頭吃飯徐曉抬頭笑道。
“小孩家家的,大人的事你少管。”
希苑公主笑道。
“你呀!還是跟著娘到處走親訪友,咱們一家人暫分為二,各忙各的事,互不干涉。”
母親笑道。
“這段時間,我腦海裡堆滿了一張張笑臉,現在想來都是泛泛之交。錢花了不少,關鍵是隻進不出,總有一天我們會坐吃山空。”
徐曉發著牢騷。
“這個小姑娘還是個小財迷,現在就開始心疼錢,放心,以後你出嫁,你的那份我們絕對少不了。”
我看見母親一臉尷尬,趕緊上前說道。
“人親財不清,我在此提出個建議,以後日子還長著呢!得細水長流。還得做好開源節流,不然坐吃山空。”
林菊也笑道。
“你們說的很有道理,等忙過這段時間,咱們坐下來認真嘮嘮。”
我說道,其實現在花錢的大頭是我和母親。可我這邊是錢花在刀刃上,關鍵只能在母親那邊做文章。可母親喜歡大手大腳花錢,一下子節流容易傷她的自尊心。
“喔,我花的錢還不如你花的零頭,你還對我吹毛求疵,你這是丈八蜡臺只照別人,不照自己。何況我離家十幾年,拿點錢財給親朋好友表達點心意,你用得著大驚小怪,上綱上線嗎?”
希苑公主肯定氣得潑口大罵。
得找個合適方式,讓她自己認清自己這樣做不行,得趕緊改弦易轍。
“娘,升米恩,鬥米仇。你這樣遍撒胡椒麵,他們不僅不會記情,反而會養一幫白眼狼。這次送去東西他們猶嫌不足,下次他們會主動上門,編造各種理由,讓你的錢財跑到他們腰包裡。”
比如會這樣那樣說,會明目張膽要錢,或者是千方百計迂迴曲折,甚至是挖苦心思。
“希苑你這一去十幾年,我們猶如被拋棄的孩子,自生自滅。現在好了,你來了,我們又有了主心骨。你一向急公好義,對我們這些孤兒寡母困難不會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是不是?”
“希苑,聽說你遠嫁磨金公國,我是流著淚趕著去送你,可惜沒見著。從那以後我就日益唸叨著你,因為你重情重義,樂施好善。我也不讓你為難,我兒子說下了一門親事,眼瞅著到了結婚時間,卻缺一筆騁金。”
“遍尋我們親戚中也只有你有這個能力,我也一大把年紀了,今天腆著臉請你慷慨解囊了。我會讓他們子孫後代世世代代念你的好,沒有你就沒有他們幸福生活。”
“希苑,我呢!也不跟你繞灣子套交情,我今天來是給你送錢來了。我尋見了一個錢生錢、利生利的好法子,我覺得你這人夠意思,大方不斤斤計較。所以我願意幫你掙錢,願意和你一起創造這個一本萬利的奇蹟。”
“你馬上把手上錢送給我,我馬上著手辦理,遲了這大好發財時機就被人捷足先登了。我們後悔都來不及,趕緊出手吧!”
形形色色,各類人會以各種眼花繚亂名義會找母后,目的只有一個,找錢,把別人錢神不知鬼不覺裝到自己腰包,那該是多大的成就。
“反正這錢也是來路不明,是他花花公子丈夫送你,不用白不用。我有本事從她手上要來,相當於是殺富濟貧了。”
“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這錢也沒有寫有名字,誰有本事誰用。”
我想象得出那些喂不飽的狼是多麼貪婪無厭,慾壑難填。
關鍵是太容易得手,會讓他們一傳十十傳百,無數的人爭先恐後撲向母親,金山銀山也經不起折騰。
“聽說又來了冤大頭,那前去要錢沒有一個是空手而歸。”
“是啊!可惜,前次我只開口要了十兩黃金。可李原一張口就是五十兩黃金,而且她眼都不眨一下給了。憑什麼,想起親戚關係,我家比李原他們近多了。為什麼他們會比我們得到更多,她太有眼無珠,白長了一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