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虎,我爹說明天找你有事。”
早晨,我剛起床,準備小解後就去練功場學射箭。誰想剛出門,就讓李靜堵在路上。
“什麼事?怎麼現在連稱呼都變了,由王子變成向虎,是不是過一段時間就直呼其名了。”
我調侃道。
“這我那能知道,他不告訴我,我也不能瞎猜猜吧!”
李靜瞥了我一眼後說道。
“這段時間我很忙,忙著安排事情,還要籌備著去接母親。如果是重要的事,咱們另約個時間,好好聚聚。”
我笑道,現在這個地方是我安身立命地方,多事之秋我得保證把這裡牢牢攥在手心裡。
有些事我得掰開了談,不僅要談,而且得立下鐵規嚴律,他得無條件服從。不能倚老賣老。
如果他以為自己是李靜父親,在我面前端起長輩架子,那我可不能慣著。
“姓徐,你可會端架子,王子就不是人,就不食人間煙火是不是?你打狗得看主人,我不計名份服侍你,還給你懷上了孩子。內心委屈得淚花漣漣往肚裡吞,你再不把我家人放在眼裡,那我跟你還有什麼意思?”
李靜臉色僵下來,我揮揮手,示意貼身侍衛分散四周警戒,以防有人聽到不該聽的內容,私自傳播出去不好。
“你說的什麼話,我是先小人後君子,得給他們立規矩,先公後私。你是聰明人,這現在我是焦點和中心,上上下下、左右前後都在關注我的一舉一動。他們有的是冷眼旁觀,有的則是別有用心,當然也有是滿懷期待。但不管怎麼說不能出錯,這是基礎和前提,否則都是空談。”
“你我是一體,休慼與共,你的家人和我近,我得更加嚴格要求他們。否則他們恃寵而嬌,到時候上行下效,我們聲名狼藉,不用敵人進攻,我們就會灰溜溜趕下臺。”
我笑著解釋道。
“你說我也是心知肚明,可我每次回去,家裡人都是陰陽怪氣,旁敲側擊,說什麼有權不用過期作廢,這利益給誰都是給,還不如肉爛在鍋裡。我也很為這些煩心事苦惱呢!”
李靜蹙著眉頭。
“那也不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吧!”
我一聽心裡就有些不舒服了,這算什麼?一點也不考慮我的難處,反而只計較自己那點私利。而且是恬不知恥,這種事還能覺得是理所當然,說得振振有詞。
“此風不能長,一開口子就剎不住,以後肯定是因小失大。我明確告訴你這種走後門興裙帶關係在我徐向虎這裡根本行不通,讓他們乘早死了這條心。”
我毫不客氣回答,這是原則和底線,我必須堅守,否則我還怎麼要求我的手下,他們怎麼可能相信一個言行不一致的騙子。
“徐向虎,你別以為自己有多高尚,你敢說自己所做所為都是大公無私,絕對沒有一點私心。哄鬼還差不多,所以你和他們一樣都有自己小算盤,只不過你比他們藏得深,手段高明點。你有什麼資格批評他們?歸根結底你們都是一丘之貉。”
李靜寒下臉,事關臉面,她可能還是太年輕幼稚,經不起親人老奸巨猾串通一氣,軟磨硬泡逼著她答應了什麼。
而她為了對他們有所交待,只好把矛頭對準我。纏著我答應她的請求,可她那裡知道我徐向虎也是明辨是非,講規矩做大事的人。
不可能為了任何人,包括我最尊敬母親希苑公主來說情,我也最多反覆向她解釋說明,求得她的理解,而不會無原則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