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這不好吧!畢竟她是你未婚妻,又是林涼國公主,隨便限制她的人身自由,鬧僵了可不得了。”
徐海猶猶豫豫望著我不說話。
“有話直說,有屁快放,你這樣畏畏縮縮,人家還以為我霸道得不近人情,身邊人連話也不敢說了。”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早晨好好心情,現在弄成陰霧沉沉。
聽了徐海的話我隨即一愣。也是,人家林菊可是堂堂正正公主,平時前呼後擁,何等風光自由,來到我們這裡,怎麼也算是尊貴客人。又不是戰俘,我們有什麼權力限制她的人生自由,她知道了,她還不得鬧翻天。
“徐向虎好樣的,你們磨金公國真會欺軟怕惡,對你們虎視眈眈的熾金王國是畏敵如虎,對我這個盟友卻要囚禁,好樣的。”
林菊肯定恨我得牙癢癢。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狗窩,你磨金公國既使滿地黃金,本公主也不稀罕。告辭。”
假如林菊一言不合提出回國,我敢把她攔上關進房裡。紙包不住火,一旦她父王知道,昌吉國王豈肯善罷甘休。
“你胡說什麼?公主是何等尊貴身份,我自己都對她關愛有加,從不敢怠慢。你怎能曲解我的意思呢!”
我罵道,也覺得自己太過小肚雞腸,太過患得患失。
一旦她真的想走,腿長在她身上,想走隨時走得了,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王子,咱們去那兒?屬下好作安排。”
徐海問道,隨著我對自己安全護衛的重視,好多時候,我出門事先要作一系列準備,以便做到萬無一失。
“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我雖有些不甘心,但像我這樣的人,再也不能意氣用事,做什麼事都要有原則和分寸。
“是,那我把多餘警衛調去做其它事了。”
徐海說道,這段時間,好多事都在緊鑼密鼓開展,人手緊張,巴不得一人當成二人來用。
“這是你份內的事,少拿那些虛偽東西來煩我。”
我笑著罵道,有些人為了體現自己重要性,事無鉅細一抓到底。而我不喜歡這樣,職責分工,主次明確,我是抓大放小,不該我的事我堅決不管。
就比如找死士苗子的事,我就全交給林菊負責,該怎麼樣我一概不管。只是我隱隱約約聽說熾金王國也在對我們磨金公國和林涼國暗暗搞滲透。
“怎麼又去而復返了?你是不是丟掉了什麼東西?”
一見我進去,正在低頭生悶氣的林菊抬起頭一看,隨即不冷不熱問道。
“也不是,我這人就是一根筋,不會轉彎,做什麼事都是循序漸進,一根釘子釘到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我笑道。
“嗬嗬,本公主今天也算長了見識,見過厚臉皮,但沒看見你這般神不知鬼不覺的拐彎抹角為自己抹粉塗金的。”
林菊臉色恢復正常。
“跟你說正經的。”
我揮揮手,示意房內其他人趕緊退下。
“你可別動那歪心思,這可是大白天哦!”
一見我張開雙手奔去,林菊往後閃躲身子,她可能認為我動了壞心思,其實我也只是嚇嚇她而已。
“給提醒一聲,聽說熾金王國開始有計劃往我們磨金公國、林涼國派人,進行深層次滲透,拉攏腐蝕搞破壞。”
我笑道。
“你從什麼渠道搞來的情報?準不準確?會不會是人家有意放的煙霧,讓我們草木皆兵,疑神疑鬼傷到自己人可不好。”
林菊深深看了我一眼,看來她也不笨,所以我放心大膽把這樣大事交給她負責。
“訊息絕對可靠。”
我笑笑,這世界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訊息來源是多方印證而來,經得起各種推敲。
“透過這件事我明白一個事實,我也知道熾金王國國王不是一個瘋子,只要不是瘋子,他就不會幹魚死網破的蠢事。他會審時度勢,精心謀劃,而這些缺一不可就是時間,而時間就給了我們難得的機會,只要把握好了,我們就大有可為。”
我笑道,我敢斷定,如果沒有什麼意外,這戰爭近期內不會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