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小夥子走過來對我們說道。
“什麼意思?”
我問身旁的陽姑娘。
“為表示誠意和隆重,在宰殺牲口前,主人都會請客人去看這宰殺牲畜是體肥身大,身上有沒有缺陷等?免得客人心生疑慮。”
陽姑娘低聲說道。
“那羊子又看些什麼?”
我低聲問道,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到一座山就按那座山規矩辦,我可不能因為不懂而鬧出笑話來。
“首先要看兩隻角是不是完好無損,兩隻眼是不是好的?四隻腳有沒有打擺擺?渾身上下有沒有明顯傷口?”
陽姑娘解釋道。
“要求不低呀!萬一有怎麼辦?”
我笑道。
“有你就大膽指出來,主人會另換一隻,那只有缺陷牲畜不能招待客人,但主人家自己宰來吃是沒有問題的。”
陽姑娘說道。
“那你跟我去。”
我依照陽姑娘所說,高舉火把,慢慢圍著那條煽羊走了一圈。
“我是誠心誠意招待你們,尊敬客人,我家這條羊你是否滿意?”
一位老者,大多應該是楊樹父親對我問道。
“熱情好客的主人,你的深情厚誼讓我感動,這條羊是完美無缺的,謝謝你的熱情款待。”
我點點頭。只見老者輕輕一揮手,已等在一旁幾位小夥子一起走向那隻判了死刑的羊子。
只見一個小夥子高舉木棒打在羊頭上,那羊子倒在地上,連哼都沒來得哼一聲,就被人緊緊箍住。
據陽姑娘說這位活活憋死後煮出來羊肉,要比放血殺死羊肉更鮮美、更有味道。
吃完洋芋,我們肚子已經飽了。大家都是年輕人,我們嚷著去到空地跳舞。
想不到楊樹是位吹笛子的高手,那根小小竹子到了他嘴裡,歡快音樂像溪水淙淙流淌。
“看不出來,人不可貌相哦!”
王挺全笑道,這傢伙也是個跳舞高手,無師自通,看著本地人跳舞,他邊學邊跳,幾圈下來,跳得也像貌像樣了。
“心胸狹窄,再沒有一點拿出手本事,那他一個大男人還有什麼用處。”
花兒笑著調侃道,楊樹聽後笑笑沒反駁,看來這個男人已被她拿捏得死死的了。
“花姐,幹首山歌,讓外面的人也知道我們這裡能人輩出。”
跟在我後面陽姑娘起鬨道。
“情真真、意切切,來到山林灣都是好朋友,緣份緣、情意濃,不把地塌平,不讓溪水喝乾就不算夠朋友。”
這花姐一出口,口氣也是夠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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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飄飛的雪花,從遙遠故鄉來到這裡,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走了九十九道灣,淌了一百一十一條河,還在等著那條路,那條崎嶇不平彎彎路。”
這王挺全也夠絕,這是一位軍士思鄉歌曲,他現學現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