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到村口,高處就有號角吹響,被幾個人衝上來攔住,四周有不斷有人從角落衝出來,拿著武器向這方奔來,目標自然是我們。
“幹什麼?幹什麼?你們別以為我們手中武器是燒火根。”
王挺全跳下馬,帶著人站領有利位置,雙方形成對峙狀態。
“幹什麼?你們為什麼好好大路不走,為什麼全身武器闖到我們村裡,是何居心?”
一位大漢扯起喉嚨喊道。
“就是,我們這裡不歡迎你們,你們從那裡來滾回那裡。”
另一個小夥子腳跳八丈高,情緒激動。
“還有你們三個姑娘,為什麼要引狼入室禍害我們,你們把祖宗傳統父母教育丟到那裡去了?羞先人。”
“楊樹,你是我們什麼人?有什麼權力管我們,你可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開初答應帶我們進來姑娘是個小辣椒,她雙手叉腰罵道。
“這些人是我答應帶進來,你們有什麼事儘管衝我來。”
“花兒,你也真是讓你娘和哥慣得沒譜了,人世險惡你那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別惹禍上身。”
一位中年人跺腳埋怨道。
“聽各位叔伯的勸,把人送走,咱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犯不著自己找事做。”
“爹,雖說我不是男子漢大丈夫,但說出去的話我怎能輕易收回去。這群人要去林都,你到時可以當嚮導,順帶把工錢掙了。”
那位被父親叫做花兒的大姐還在勸自己父親道。
“這種拿命來掙的錢我也不稀罕。”
做父親吹鬍子瞪眼。
“我知道大家對我們不放心,這我們能理解。今晚投宿貴寨與三位姑娘沒有任何關係,你們不歡迎,我們離開就是。”
我上前陪著笑臉,無怨無仇何必非得刀兵相見。
“只是這請向導的事,我們是誠心實意。如果你們覺得一個人危險,那你們去三四個人也沒問題,工錢我們一文不會少。”
我說道,其實就目前而言,對我們而言,找到嚮導比晚上吃好睡好重要多了。
“請大家讓出條路,我們另找宿營地,明早再來拜訪各位。”
我客氣一笑。
“不行,不能輕易放這些走,我們這裡已經暴露,晚上他們殺個回馬槍,吃虧的還是我們。”
剛才那位叫楊樹的小夥子臉部青筋暴露,指手畫腳。很顯然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很可能暗戀上三位姑娘中一位,吃醋嫉妒了。
“小夥子,別開出狂言,說話也不惦量惦量有幾斤幾兩,憑你們這幫人也想攔住我們。異想天開。”
王挺全直接發飆了,想來也是憋屈,想著好好休整一下,到頭來連氣都夠吃飽了。
“強龍難壓地頭蛇,也太不把我們這些男人當回事了吧!”
楊樹很明顯是挑動周圍男人的怒火,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姓楊,有本事你就單打獨鬥,少在這裡挑撥離間。”
那位叫花兒姑娘輕蔑的瞟了一眼楊樹。
“這幫人是我們幾個請來的,我們得言而有信,今天這事我們有始有終,你們給不給我們幾位面子都行。反正人我們帶進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