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反抗的嗎?”
我問道。
“反抗什麼,這幫人狡猾像泥鰍,一慣是欺軟怕硬,一看不是對手,馬上就跪地求饒了。”
張勇彙報。
“那有沒有漏網之魚?”
我有點著急問道,現在這是我最關心問題。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些山匪生命力強,不斬草除根後患無窮。
“人全部抓到了,怎麼處理請王子示下。”
張勇說道。
“沒反抗,就師出無名,留下又是隱患。”
我內心沉吟不已,這人是殺還是不殺,我可有點犯難。
“大嫂,你看這如何處理是好?”
我問道。
“哎!這麼大的事你就是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說什麼?”
那大嫂一臉驚恐推脫道。
“你就說說嘛!”
張勇笑道,當兵十年,母豬變貂蟬,這女人在他心裡也是山花一朵。
“如果非要我說,這幫人也不是十惡不赦之徒,也不是非殺不可。”
這婦女意思是放條生路,不一定趕盡殺絕。
“娘,你是不是氣糊塗了,那幫人是得於肖宗臉面才對我們客氣,他們打家劫舍的事做得還少嗎?”
張貞瞪了母親一眼後說道。
“女兒,得饒人處且饒人,畢竟是生命一條啊!”
母親語重心長說道。
“你這菩薩心腸非得自己害了不可,娘自認為是做了好事,其實給自己頭上懸了頂寶劍。”
張貞笑著搖頭。
“你別看他們現在搖尾乞憐裝可憐,可改不了他們殺人放火本性。這紙包不住火,他們知道肖宗的事,他們會放我們母女去過安生日子嗎?”
“這這,”
婦女嚇得連連後退,她臉色緋紅,可能覺得自己見識不如一個女兒而羞愧。
“還請你們作主,不要再放這幫人去禍害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