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聽說這次遇險了?”
晚上,我們趕到宿營地時,已快是午夜時分,王默林特意趕來問道。
“沒什麼,虛驚一場。”
我邊大口吃飯便回答道。
“你慢點吃,又沒人跟你爭,小心嗆著。”
王默林笑道。
“讓你見笑了,可我真的太餓了。”
我也笑笑。
“如果讓你看到我生吃獸肉樣子,我估計你是笑不出來了。”
我覺得這一路走來,我們關係也在悄然發生變化。以前我們是你尊我愛,相互之間小心翼翼處著,說話客客氣氣。
現在好像是朋友,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坦誠相待,不再彼此藏著掖著。
“說說看,那味道是否鮮美和原汁原味?說真的,長這麼大,我可是從未生吃動物,畢竟人類進化這麼長時間,早就不是原始社會啦!”
他一臉興致勃勃,非得要刨根問底不可。
“美味啊!美味啊!至令是回味無窮。”
我裝作一臉陶醉,他想看我笑話,我那能讓他如願。
“我是想聽真話,開頭他們議論,我還不相信,堂堂王子再怎麼山窮水盡,也不能自掉身價是不是?”
他偏著腦袋,好像他就是一個弱智的人,等著有人為他指點迷津。
“心隨景走是凡夫,景隨心來是聖人,同樣的事不同人做出來,體現的個人修為和格局。”
我慢條斯理說道,這人還想幸災樂禍,我可要讓他哭笑不得。
“無論你說到天花亂墜,有一個事實你都無法改變,有個人是鴨子死了嘴殼還是硬的。”
王默林笑道。
“有些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真想滿足自己求知慾,可就得親身實踐。那天你到山上打獵,開膛後撲上去雙掌撲著熱血往嘴裡送,嚐嚐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說不定你可寫篇王默林喝血記這樣奇葩大文來。”
我慢悠悠說道。
“算了,你說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我認輸行不行。”
王默林主動擺手停戰。
“需不需要給你調位置或加人?”
他收住笑,意味著咱接下來談的是公事。
“不用,一切照舊。”
我淡淡回答道。
“你這個欽金使對這趟差負全責,我怎好喧賓奪主。咱們先小人後君子,萬一以後有什麼意外,你把責任一古腦推到我身上,我到那裡去喊寃。”
我半開玩笑說道。
“向虎,你把為兄想成什麼啦?心胸如此狹隘,你這個認識讓我心揪痛。”
王默林笑道,玩笑就這點好,意思明白無誤表達到,對方還不能斤斤計較,一旦認真了,說打臉說自己氣量小。
“先說後不亂,前世英雄,一念之差墜入深淵的大有人在。”
我笑笑擺擺手,我得趕緊休息補充體力。
“感謝你讓我休息半夜,如果方便的話,我短時間借你的兵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