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先把黃明揚放了,別的事咱們慢慢商量。”
姓黎老闆皮笑肉不笑,眼神直直看著我,我突然感覺自己迷迷糊糊想睡覺。
“老不死,看來他練有攝心術,這是一種歪門邪道,一旦對你施法,你就迷失自己,乖乖聽從他的控制。”
我用牙齒一咬下嘴唇,將混合血的口啖對準他醜陋嘴臉噴了出去。
“我心屬我,天道乾坤。”
我在內心念動咒語,果然那黎老闆慘叫一聲,一把撕裂自己衣服,雙手拼命抓扯自己胸膛。
“你噴了什麼毒藥?”
四周打手直接抽開刀向我逼來,看來是非置我死地不可。
“你們自己嘴裡噴噴毒藥試試。”
我微微一笑調侃,真是豬腦,任何事情不過大腦一遍就敢亂扣人帽子,不是強盜邏輯是什麼?
“你們別寃枉這位少爺,這是你家老闆亂施法咎由自取。”
這時從裡面走出一人,身後跟著兩位不怒自威年輕人。
“我們大福軒的事輪不到外人插手。”
黑衣打手被一個外人搶白,立馬粗暴回應道。
“難道你大福軒是法外之地,藏汙納垢也能逍遙,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自古民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信不信本官立馬封了你的店門,讓你們關門大吉。”
看來這位是個手握重權的官員,也怪這幫蠢貨像個刺蝟亂咬人,自己給自己找對手,也省得我少了個對手。
“這位少爺,局面一直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個事。寃家宜解不宜結,聽我一句勸,你先把人放了,老夫保證你兄妹亳發無損。如何?”
那位出面調停的官員望著我說道。
我抬頭仔細觀察,看得出這是一個和我父親年齡差不多中年人,右手悠閒轉動一對核桃,揮身上下穿著打扮無可挑剔。
“你是誰?”
我不敢掉以輕心,這年頭,道貌岸然卻包藏禍心的大有人在。如果我應對不當,有可能就是哭都來不及。
“我是磨金府尹王默林。”
那男人淡淡一笑。我知道這就是首都的行政長官,兼管這公國人口最集中地方司法和平時期防務工作,也算是這公國裡的實權人物。
“那怪這麼眼熟,他不提起我還想不起來。”
我在內心嘀咕道,這人我見過幾次,在母親宮殿裡,和一大群女官有說有笑。
因為我母親希苑公主來自偏遠弱小王國,除了美貌遠近聞名外,身後沒有什麼有力背臂支撐。加之和父王感情進入冷淡期,在公國影響力小,平常沒有什麼人進宮見她,所以我就對他有印象。
“這人應該知道我和徐曉真實身份,這樣一來他既使偏袒對方也肯定有所顧忌。”
我雙眼緊盯對方的眼睛,以便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的線索,都說眼睛是心靈視窗。一邊卻在腦海裡權衡利弊,這事拖得越長我們越被動,畢竟王室臉面不能丟。
“我還得看對方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