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留下姓名,來日我好報答你救命之恩!”白季城看著離開之人的背影,大聲呼喊。
“我只是路過而已,所以你不必掛念。若想報答,就報答一個叫做項梓瑤的人。”白衣人留下一段話語,然後消失在茫茫雪域之中。
“項梓瑤,我記住了!”白季城牢牢的記住了這個名字,然後開始打坐休息,恢複靈力。
時間一點點流逝,白季城的靈力也在一點點恢複。在傍晚十分,白季城完全恢複了過來。他站起身來,正準備離開,卻聽見一聲吶喊:“逆徒,逃離宗門,殺害同門,你難倒還想在逃嗎?”
白季城回頭一看,盡然是他的師傅李天祥。他連忙拱手作揖:“徒兒有要事要辦,所以來不及給師傅道別。逃獄之事,容我日後在向師傅稟告。”
“若我現在就要聽呢!”李天祥攔住了白季城的路,不讓白季城離去。
“我有一心愛的女人,她在進行比武招親,而且時間快到了。我必須在這之前,趕去見她一面。”白季城停住腳步,說出緣由。
“見她一面,若她不喜歡你,你當如何?”李天祥的嘴角,漏出嘲諷之意。
白季城意志堅定,斬釘截鐵道:“若她不喜歡我,我便打敗所有參賽選手,讓她慢慢喜歡上我。”
李天祥語氣憤怒:“那你可知道,只要你今日一走,便算是背叛宗門。難倒你要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你大好的未來嗎?”
“此生無她,何談未來!”白季城一心掛念蘭巧雲,所以舉目瞭望遠方。
“那你走吧!”李天祥一揮手,撇過頭去,不在看白季城一眼。
“謝謝師傅!”白季城一步步,向前走去。
“從今往後,你不必在叫我師傅,你也不再是我廣寒門弟子。”
李天祥此言一出,白季城停下了腳步。他左右為難之際,陷入了迷茫。
此時,天空下起了大雪,一股寒風迎面而來,驚醒了迷茫之中的白季城。白季城回頭,跪倒在李天祥腳下:“師恩大入山,師情深如海。弟子不孝,還請師傅保重。”
“給我滾!”李天祥語氣暴怒,面目猙獰。
白季城給李天祥磕了三個頭,這才轉身離去。在這風雪之中,沒人能看見,白季城眼中在流淚。卻有人看見,李天祥的臉上漏出了笑容。
“師兄,你為何要這麼做!”
原來在李天祥身後不遠處,薛海夫妻二人,也以早早到來。
“因為他比我強,至少他肯為愛拼搏。我不想他拘束在廣寒門中,而不知外面的天下。他這一走,若能在外出人頭地,也不費我一番苦心。”李天祥笑容滿面,緊緊盯著白季城的背影。原來李天祥的憤怒,只是裝出來的。
對有的人而言,宗門家族乃是依靠。可對真正的天才而言,宗門和家族,無疑是牽絆的負擔。李天祥想要的,就是放任白季城去遨遊這片天地,成為真正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