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觀徹底打出名聲, 走上正軌,資金流通也沒什麼問題。徐子凡就讓羅母和蔣母做了清風觀的記名弟子, 讓她們二人負責記賬和做慈善。
清風觀還開始每日免費為一人看病。之前說過能看病但根本沒人來看過, 誰會相通道觀裡的道士會醫術?大多數人都以為這“看病”的意思是驅邪呢。
不過免費的就不看白不看了,先是離得近些的老人家過來看, 結果吃了徐子凡給配的藥丸, 身子真舒爽了。他們又介紹家人朋友來看, 看好了再介紹, 很快這免費的名額就供不上了, 一天才一個, 有些人大清早就在門口排隊, 可說一個就一個, 從來不破例的。
其他人要想看病都得老老實實交錢,有年輕人不樂意,拍照曝光到網上, 想譴責清風觀自私牟利, 但徐子凡立馬就把清風觀做慈善的清單貼到網上。人家賺的錢都是做慈善用的,你們自己看病還好意思不花錢?是要飯的乞丐嗎?
這一來倒又把清風觀的名望推高不少,也讓大家都知道了清風觀是真能看病, 慕名而來的人越來越多。徐子凡也越來越忙, 醫術這種東西要許多年才能學會,他也沒精力教別人,只能自己來,排不上號的全要預約, 除非是很嚴重的急症,他才會破例在晚上道觀關門後給看。
這樣過了兩個月,廖城來信兒說王曉峰供出的那些人已經全部抓住了,太惡毒的當場消滅,罪行一般的就送去了第一監獄。
玄通確實是無辜的,並不知道王曉峰乾的那些事,但玄通品性確實也一般,對王曉峰教導不力還拒捕,特情局罰了他一筆錢,命他三年內不許再插手別人的事,好好反省修煉。
說完這些閒話,廖城就說正事兒了,他要讓蔣天欣去查一起拐賣婦女的案子,警方束手無策,他希望蔣天欣能找到線索、算出方位,將人解救出來,搗毀這個人販子組織。
蔣天欣原來就是警察,對這種事深惡痛絕,現在又有了更高的本事,自然義不容辭。
徐子凡瞭解了一下案情,估計她能處理,便讓她獨自去調查,只不過在蔣天欣臨走前,他把蔣天欣叫到了自己房裡,給了她一堆東西。
“這是上次你穿過的玉石護甲,這是在山坳村繳獲的金絲軟甲,這是羅盤,這是我畫的高階符咒,這是幾個常用的陣盤,還有這個,這是金隱鍾,這個很重要,你如果遇到危險,只要避開人躲在這裡面,絕對沒任何人能看得見你、找得到你,到時你只要撕裂傳訊符,我就會過去。”
蔣天欣看著面前一大堆東西哭笑不得,“師父,這麼多東西你讓我怎麼帶啊?我總不能拖著兩個大箱子跑來跑去啊,再說這金隱鍾根本裝不進去。”
她知道徐子凡擔心她,心裡暖暖的,伸手拉住徐子凡的胳膊笑說:“師父別擔心,我以前沒修煉時也是要查這種案子的,現在我更能保護好自己了,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徐子凡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身邊坐下,眼前閃現一段片段,正是蔣天欣順利找到山裡,帶警察救人的畫面。他放了心,鬆開了她的手,“我拿這麼多東西出來,自然有辦法讓你帶了。”
蔣天欣默默蜷起手指,耳根發燙,低頭掩飾住表情問道:“什麼辦法啊?”說完她猛地抬頭,眼睛瞪得大大的,“師父你要教我藏東西的法術了?”
徐子凡笑著搖搖頭,“不是法術,是儲物法寶。”他攤開右手,掌心是一枚簡約大方的戒指,戒託是鉑金的,上面鑲嵌著一顆綠豆大小的紅翡。
蔣天欣嘴唇微張,看著眼前的戒指,連“儲物法寶”四個字都給忽略了,師父送給她戒指?這是她第一次收到戒指!為什麼送戒指?!
徐子凡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好笑道:“想什麼呢?我跟你說儲物戒指呢,這個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多親近的人都不能說,知道嗎?所以你身上還是背個輕點的包掩飾著,尤其不能被玄門中人發現,懷璧其罪。”
蔣天欣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點頭,“我知道了師父。”
原來不是專門給她送戒指,她覺得自己有點胡思亂想了,不過又發現儲物戒指這種寶貝似乎全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心裡頓時又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來。
她接過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小小的紅色翡翠水色特別好,像是能滴出水來,襯著她白皙的面板特別漂亮,她怎麼看怎麼喜歡,臉上就露出笑容來。
徐子凡嘴角帶笑,歪靠在桌子上撐著頭看她,“傻瓜,還不快點試試好不好用?”
“哦,我這就試。”蔣天欣不好意思地笑了下,閉上眼用神識包裹住紅翡,慢慢滲入、煉化,幾分鐘就和儲物戒指建立了精神連線,用神識就能看到戒指中的空間,很大,像一個二百平的房子,可以隨身把家帶在身上,她終於知道師父為什麼能隨時隨地拿出那麼多東西了!
蔣天欣睜開眼,看向徐子凡的眼中又多了點什麼,忍不住問:“這樣的寶貝可能滿世界都找不到,師父你真的給我?你不自己留著嗎?也許、也許以後你會有其他想送的人,比如、比如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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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凡滿眼笑意,抬手把她耳邊散落的頭髮塞到耳後,見她耳朵紅了才說:“這是我專門給你做的,從山坳村回來就開始做了,最近太忙才會弄到現在。喜歡嗎?”
“喜……喜歡……”蔣天欣有些坐立不安,又有些高興,她有點弄不明白自己的感覺,這是不是就算喜歡上了師父?突然有點想逃,又捨不得就這麼離開,她出去查案要好多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