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餐, 徐子凡提出想去蔣家祖墳看一看。蔣父訝異之後皺起眉,“道長是懷疑有人在我家祖墳動了手腳?”
徐子凡點點頭, “蔣家上方籠罩著一層陰氣, 是針對住在這裡的蔣家人,祖墳出問題的可能性很大。”
蔣東罵了一聲, 臉色難看, “到底誰跟我這麼大仇?這也太缺德了, 居然動我家祖墳!”
蔣父對自家兒子的性格還是很瞭解的, 怎麼想都覺得不該是尋常的得罪人, 他遲疑道:“難道是和蔣家在商戰中落敗的對手?我們蔣家做生意向來和氣生財, 競爭也是良性競爭, 從不用惡劣的手段, 不該有這種仇敵。”
徐子凡擺擺手,安撫道:“你們想這麼多也沒用,這個社會上有的人就是小心眼, 一點小事就要小題大做, 容不得人,偏激一點做出這種事一點也不奇怪。另外或許還要看重你家氣運的,或者一些稀奇古怪的原因, 都有可能下手。目前我們只能順著疑點查。”
蔣父點了下頭, “那好,我安排一下,我們明天早上出發。我家祖墳倒是不遠,開車四五個小時就到了, 明天中午就能到。道長這次去需要做法嗎?用不用準備些什麼東西?”
“不用,到那看看再說。”他現在只是個半吊子,又沒有靈力,準備什麼也白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真是半個騙子,東西都在現學呢。
行程定下來了,蔣父就立刻趕去公司,他身為董事長,還有許多工作等著他。蔣母也要去安排一下,去了祖墳,不管有沒有問題,總是要好好拜祭一下的。
徐子凡不想浪費時間,就回房去“睡覺”,繼續看那些玄學書籍。幸虧有很多他在修仙界煉的丹藥,吃一顆精神百倍,連覺都不用睡了,省下好多時間。
期間蔣天欣一直躲在房裡,直到她的下屬來找她才出來,不過她戴了個大大的口罩和墨鏡,就算笑也沒人能看見。
警察六子見狀嚇了一跳,“頭兒你這幹什麼呢?受傷了?”
小芹驚訝道:“欣姐你還能被人打?誰這麼厲害?”
蔣天欣笑著,怕自己一開口就是甜美的聲音,乾脆簡短地吐出兩個字,“書房。”
六子和小芹愣了下才跟上,總覺得她有點不對勁。
到書房裡,蔣天欣伸出手,又吐出兩個字,“進展。”
六子把檔案遞給她,立刻彙報,“頭兒,我們查到徐子凡的底了。他今年二十三歲,幼時父親在一場大火中喪生,母親跑了,他一直跟著他叔叔一家生活。
我們去他叔叔住的小區裡打聽過,他叔叔一家對他十分不好,每天奴役他做家務,他堂弟堂妹對他說罵就罵,一點都不尊重。”
小芹接著道:“欣姐,據說那家人佔了徐子凡爸媽的財產才養著他,他們七天前趕他走是因為那家人生意失敗,女兒還被男朋友甩了,他們說徐子凡是掃把星,剋死親人長輩又來克他們,所以才趕走他。一看就是藉口,這麼多年,要克早剋死他們了。”
六子疑惑地說:“他們說徐子凡離家的時候病著,四天前他又回去取了戶口本和身份證,徹底和那家人斷了。那天他還發高燒,渾身髒兮兮的,身無分文,像是在外面遭了很多罪。”
蔣天欣皺起眉,“四天前?”她翻看著資料,“幾點?”
六子想了一下,回道:“大概下午七點左右,老人家飯後消食的時間,也就是徐子凡和蔣東分開之後,很可疑。”
蔣天欣眉頭皺得更緊了,四天前徐子凡下午一點左右遇到蔣東,那時好端端的,據蔣東描述他穿的衣服像是名牌定製,戴的扳指、吊墜都是極品翡翠,像個富二代公子哥。怎麼可能下午七點左右就發高燒還渾身髒兮兮的?
蔣東說他們六點多才在警局門口分開,那高燒這些顯然都是偽裝。
六子指了一下資料上的記錄,又說:“頭兒,昨天羅辰是在盛君酒店接到徐子凡,酒店說徐子凡在那住了三天,應該是取了戶口本就去酒店了,不像身無分文的樣子。我看他來你家裡之後,一身貴氣,說話大大方方,和調查到的徐子凡簡直不像一個人。”
小芹也疑惑道:“有監控拍到徐子凡七天前往清風觀那個方向去了,他是道觀觀主這一點暫時無法辨別真假。可是我們看到的他確實和打聽到的不一樣。
雖然我覺得他的經歷很可憐,但欣姐,蔣東差點出車禍的時候,他碰巧出現要搭車,他說蔣東會有危險,蔣東沒兩天就差點被砸到。在所有可疑人物列表中,依然是徐子凡嫌疑最大,身上到處都是疑點。”
蔣天欣也是這麼想,不然也不會對徐子凡那麼警惕。她哥哥兩次差點喪命,都和徐子凡有一定的牽扯,比起其他可疑的人,徐子凡的嫌疑是最大的。
她和徐子凡接觸不到一天時間,試探過幾次,確定徐子凡的性格是半點虧都不吃的,反倒她自己惹了一肚子氣。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一直被叔叔一家欺負,還欺負得那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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