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麗麗自認為在代青葉的事情上做的相當隱秘,每次她都是很含蓄的起個頭,就有人爭著出頭,只需要稍加引導,就有人搶著去做。
她是參與此事了,可是她既沒有教唆,更沒有動手,只是負責望風,此事怎麼都不會找到她的頭上。
事情也如她預料的那樣,在此事中,學校只是給了她一個口頭警告加批評教育的處分,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懲罰。
在她的勸說下,趙豔豔也沒有直接參與打人,只要趙豔豔不受到重罰,就不會說出這事其實是她主導的,真要說起來,趙豔豔和她一樣,都算主謀,再怎麼說,她也是在為趙豔豔出頭,趙豔豔不可能賣了她,除非她自己找死。
一切看起來都不錯,那個讓人討厭的代青葉受到了傷害,宋清風也只會更討厭趙豔豔,這都是她喜聞樂見的,只是,為什麼宋清風會和代青葉走到了一起?這是不應該的。
代青葉被打的面目全非,甚至跟毀容差不多,按理說宋清風不會和她在一起的,沒有哪個男生會喜歡一個醜八怪,可是事情卻出乎了她的意外。
宋清風不但不嫌棄代青葉,還和代青葉高調的出現在校園裡,你親我愛的樣子實屬扎眼。
這不是明著在打她的臉嗎?這口氣曹麗麗怎麼都咽不下。
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對狗男女。
曹麗麗的心態已經扭曲,她對宋清風由最初的喜歡已經轉化成了求而不得的痛恨。
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這是曹麗麗做人的原則,她不會讓宋清風就這麼逍遙下去的,更不會放過代青葉。
就在曹麗麗想著該如何再次利用趙豔豔來對付宋清風和代青葉的時候,這才驚覺趙豔豔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找過她了。
趙豔豔對曹麗麗的突然疏遠,引起了曹麗麗的警覺,她找了機會,將趙豔豔堵在了洗漱間,問趙豔豔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對宋清風說了什麼?
“他都不理我,我就是想對他說什麼,也沒有機會。”趙豔豔心情低落,摔打著手裡的毛巾。
“那你最近為什麼不來找我了。”曹麗麗問道。
“我最近不想見人,只想一個人待著。”
“是這樣嗎?”
“不是這樣還能怎樣。”
“難道你就不想對付代青葉了嗎?每天看著她和宋清風在校園裡卿卿我我,你不難受嗎?”曹麗麗故意將趙豔豔往仇視代青葉的方向引。
“這次的事情我哥非常生氣,要和我絕交,宋清風說我做的事讓他噁心,不想再看到我。他已經這麼討厭我了,我連他的身都近不了,喜歡他又有什麼用?我已經死心了,他想喜歡誰就去喜歡誰吧,我已經無所謂了。”趙豔豔說著洩氣的話,不想和曹麗麗再攪合在一起了。
“你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你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這對狗男女。”趙豔豔的洩氣讓曹麗麗有些急了。
“不便宜還能怎樣?我總不能再將代青葉打一頓吧?除非我不想要工作了。”
“我們可以想別的辦法啊?”
“麗麗姐,還是算了吧,這次的事已經很麻煩你了,還驚動了你爸,差點害你被處分,我不想再麻煩你了,謝謝你這些日子對我的照顧。”趙豔豔口是心非的對曹麗麗說著感謝的話,眼見著曹麗麗臉色難看起來。
還想拿她當槍使,是不是看她傻?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前被利用只能說她被騙了,要是清楚了是怎麼回事還被利用,那就是真傻了。
“豔豔,就這麼放棄,你甘心嗎?我都替你不值,我是心甘情願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