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兄,今夜帶你去個好地方。”繁華街道上,白夜笑著說道,今晚白秋靈在飲酒揮毫,喝得是大醉,這不,趁著如此良機,白夜將蕭寒給拉了出來。
“聖城景點不都逛過了嗎?還有什麼好地方?”蕭寒道。
“帶你去看聖城第一美人。”白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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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樓。
聖書城第一青樓,無數風流才子都曾來此尋歡作樂,這裡美女如雲,姿色皆是上佳,不僅如此,這裡的美人都多才多藝,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當然,床頭上更是精通十八般技藝。
因此,這裡成為風流才子尋歡作樂的天堂,每晚,逍遙樓皆是賓客滿座,到了深夜,自然更不用多提,粗息嬌喘,不絕於耳,可謂是勾人心魄,對於逍遙樓附近的居戶來說,每一晚都是折磨,有自家媳婦的還好,沒有的,那就真的慘不忍睹。
逍遙樓,坐落在城南,有山有水,風景秀麗,走過一道九曲橋,便能看見那掩映在楊柳之後的秀麗樓閣,大紅燈籠高高掛,燈籠之下,有著拿著秀娟的女子正在招攬來往的行人,定力的還能挪開步子,定力差的,哪裡受得了這溫柔鄉,直接摟著兩個嬌豔欲滴的美人兒便火急火燎地走了進去,手掌在這些煙塵女子身上縱情撫摸,那一聲聲誘人的嬌笑聲催動著男子們最為原始的慾望衝動,逍遙樓的女子都經過嚴格訓練,不僅多才多藝,更是精通媚術,心性不定的男子極為容易在這裡沉淪,當然,面對美色,說不心動,那恐怕就不是個正常男人。
總之,逍遙樓的生意極為火爆,在聖城青樓之中穩居榜首之列。
當然,讓得逍遙樓每日賓客不絕的,最為重要的,還是因為這裡的一位名妓,也就是逍遙樓的活招牌,有著聖城第一美人之稱的逍遙樓花魁。
柳傾城。
傳聞,此女有著傾國傾城之貌,身份極為神秘,聖城之人,都只是聽聞其名,卻不見其人真面目,聖城第一美人的稱號,也都是逍遙樓自己推出來的,對於這位美人,無一人見過其廬山真面目。
但是,未曾得見,這才更凸顯神秘,也正因如此,讓得前來逍遙樓的客人絡繹不絕,逍遙樓的這位神秘花魁,令人無數男子忍不住探尋。
雖說這位神秘花魁令人好奇,但是卻無人敢強行去揭開這位花魁的廬山真面目,至於原因,那自然就是逍遙樓背後的勢力,能在聖書大陸最為繁華的聖城開一座青樓,而且能夠這般火紅下去,即便是個傻子都知道,這逍遙樓背後的老闆必然有著莫大的身份背景。
所以即便逍遙樓花魁之名遠播,依舊不曾有人敢來這裡撒野,一切,都得按照這裡的規矩來。
在逍遙樓,想見到這位花魁也並非沒有辦法,這裡有著規矩,每逢十五月圓之夜,逍遙樓便會給眾人一個見花魁的機會,那便是以詩文、書法展示自己,非常雅緻,也極為符合聖書大陸的書法為尊之風。
月圓之夜,以詩文書法爭鋒,若是才情出眾,得花魁賞識者,可見花魁真面目。
這,便是逍遙樓的規矩。
而今夜,便又是一個月圓之夜,所以今晚很多文人墨客皆朝著逍遙樓湧來,即便那些怕老婆的文人,也都冒著回去跪搓衣板的風險偷溜了出來,由此可見這位神秘花魁有著何其巨大的吸引力。
雖說這位花魁的聖城第一美人是逍遙樓自己推出來的,但倒是無人質疑這一點,因為月圓之夜,這位花魁會在簾幕之後觀看才子們的詩文書法展示,雖不能一觀花魁真面目,但是隔著簾幕光看那道絕世麗影,便足以令人心動,那後面,必然是一位傾國傾城的佳人。
花魁柳傾城,神秘令人探尋,同樣這般得見花魁的方式也具有挑戰性,若自己詩文書法能入花魁眼球,從而一睹佳人容顏,那必然是無比榮幸之事。
既有神秘感,又具挑戰性,如此一來,這逍遙樓的生意不火爆都不行。
這時候,透過九曲橋,蕭寒和白夜也來到了這座極負盛名的青樓之下。
“青樓?”當蕭寒看到前方那座燈火璀璨的秀麗閣樓之時,不覺怔了怔:“這就是你說得來看聖城第一美人?”
蕭寒斜睨著白夜,一副我信你個鬼的表情。
“蕭兄,真不騙你,聖城第一美人,便是這逍遙樓的花魁,名為柳傾城,而且這花魁極為神秘,至今無一人得見起廬山真面目,反正每個月圓之夜,花魁便會隔簾觀賞諸人的詩文書法,若是入其眼球,便能一睹花魁真容。”
白夜解釋道,他之前數次逛青樓,便是為這花魁而來,只可惜,每次都無功而返,即便是他身為聖城四秀之一,才藝絕倫,可是依舊未能入花魁法眼,可想而知那花魁的眼光該有多高。
“這樣聽起來,那倒是有幾分意思。”蕭寒笑了笑,也是被這神秘花魁勾了幾分興趣。
“走吧,再晚就沒有位置了。”白夜一笑,隨即率先朝著裡面走去,蕭寒也笑著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