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就說了,這位就是整天和柴樺在一起的你們的管大爺,你們就是不聽,還對你們管大爺要打要殺的,現在還打不打殺不殺了?”柴樺有點兒又好氣有好笑地對著這兩個年輕人訓斥起來了。
管和平的名聲還真不如柴樺,很多人是不知道的。當然也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不管是誰幹的事情,最終都是算賬在柴樺頭上的,好也是柴樺歹也是柴樺。
讓柴樺這一訓斥,大長發與爆炸頭當場就是哆嗦得不會說話了,柴樺的威名太響亮了,而且以訛傳訛的,這柴樺在這些沒腦子的家夥眼裡,簡直就是恐怖的殺神一樣的存在,現在面對面得罪柴樺了,還能有好嗎?
忽然,一股奇怪的味道蔓延開來了,低頭一看,那大長發腳下多了一灘水漬!
哎呀!這特麼什麼事兒啊!
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大長發與爆炸頭老實了,這孫靜方才開始慢慢講開了了——
原來心情不好的孫靜,跑到耿橋去找二營子了,當然是沒有找到了。心情鬱悶的孫靜只能坐著小公共回來了。這小公共是私人運營的,走走停停的,以滿載為己任的。因為是星期天下午,所以回張店城區的人比較多的,有準備上學的,有準備上班的。孫靜是幾乎蹲坐在小馬紮子上一路,好不容易過了四寶山了,人少點了,而前面正好一個乘客下車,空出了一個座位,孫靜太起身就要過去坐了。可是幾乎就在同時,一個爆炸頭女孩從前面迅速起身,搶先一步坐上了。
人家坐下就坐下吧,誰讓自己沒有人家快呢。可是這個女孩朝著孫靜隨口來了一句“彪子”,直接讓孫靜愣在原地了。
“看什麼看?”前面馬紮子上坐著大長發發聲了,“沒見過美女嗎?”
孫靜搖了搖頭,一臉晦氣,算了吧,別和孩子一般見識了——孫靜也不大啊。
大長發把馬紮子靠在了爆炸頭的座位旁,兩個人是肆無忌憚地聊開了。
孫靜的手機響了,接聽吧,可是前面大長發與爆炸頭聊天的聲音太大了,直接影響通話質量了,最後沒有辦法,孫靜來了一句:“媽,待會下車再說,車上人聲音太大了,聽不見!”而且孫靜的聲音不小,還氣呼呼的。
這下前面的大長發不幹了,爆炸頭也不幹了,朝著孫靜就幾句髒話拋過去了。孫靜本來因為沒有找到二營子而心情鬱悶呢,被爆炸頭幾句搶白,真是忍無可忍了,當然就回擊了。
雙方你來我往的,在車上就開起了罵陣,誰也不讓誰。特別是大長發,直接就是指著孫靜的鼻子叫罵,非常的囂張。
孫靜是無極煉獄的,可是銘記柴樺的教導,對一般人爭執,能不出手就不出手,所以雖然心中火氣很大,但是強壓著,強忍著。
見孫靜如此好欺負,大長發與爆炸頭自然是更加囂張了,而且孫靜作為文明人,在汙言穢語罵人方面還是實力欠缺的,所以罵陣幾乎成了一邊倒了。
車上的都看不慣了,可是看著大長發與爆炸頭的囂張樣子,都沒有願意出頭管閑事兒的,都在靜默著看熱鬧。
可是司機聽不下去了,正好前面就是共青團路派出所了,直接右拐彎兒,把車開進了派出所,讓警察將罵陣的雙方請下去了。
人家警察一聽這個情況,簡直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根本就不願意管了,讓雙方自己協商吧。
這就是事情大體經過。
“什麼雞毛蒜皮的!”林江早就按捺不住了,瞪著大長發與爆炸頭,恨不得上去狠狠敲這兩個家夥一頓,可是這是在派出所裡,只能忍住了。不過林江在心裡有計較了,待會出去之後,得揪住這個大長發,好好收拾一下,給孫靜出出氣。
大長發都“出水”了,那就別在這裡骯髒人家派出所了,也不用協商了,直接走人吧。
柴樺與康明禮告別,帶著大家往外走了。那大長發與爆炸頭也往外走了,大長發褲子都濕了,要趕緊回去換褲子了。
兩夥人前後腳走出了派出所,柴樺等人是朝著停在路邊的黃大發而去。
可是這個時候,突然一聲暴喝“都給我站住!”
柴樺等人回頭一看,只見黑壓壓一片人,朝著這邊就沖過來了。
我靠,這是怎麼了?先不管了,先跑了再說!
“快開車!”柴樺來看車門,讓眾人趕快上車,可是已經晚了,那一幫人已經團團將黃大發圍住了!
“麻痺的,砸死這些碧陽的!”為首的一個黑大漢怒吼道。
這是怎麼了?咱下回再為大家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