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緊接上文繼續為大家講述暗界戰皇柴樺的故事——
上回書說到,柴樺與管和平想要帶著俊英趕快離開,可是卻聽到了一聲大喊“站住站住!”
柴樺、管和平扭頭一看,我真,原來是老船長老薑頭來了,身後還跟著那兩個水庫管理員。
這是怎麼了?原來老薑頭老船長駕船離開了之後,當船行駛到水庫中央的時候,那個水庫管理員崔柳子是實在忍不住了,故作神秘的小聲說道:“剛才那兩個家夥估計要遭殃了。”
老船長老薑頭聽到了,不禁詫異問道:“怎麼回事兒啊?”
“姜師傅,實不相瞞,剛才那兩個家夥是毛大律的仇家,現在毛大律早已經在峨莊鄉大集上等著這兩個家夥了,估計現在那兩個家夥已經是被揍扁了啊。”崔柳子有點得意洋洋的說道。
“?”老薑頭聞言心頭暗驚,他倒是也知道這個崔柳子平日裡有點囂張,認為自己與水庫片區的一霸獨臂王毛大律稱兄道弟的,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家夥今天竟然——估計就是這崔柳子向毛大律報告了剛才那兩個小夥子的行蹤的。
要是擱在平時,老薑頭是不摻和這些事兒的,可是今天的這幾個年輕人都是老翟頭拜託讓捎帶過去的,牽涉老戰友的託付啊,不能不關注一下。
老薑頭二話不說,拿起了手機,撥通了老翟頭的電話,一五一十將自己聽到的說與老戰友聽。
老翟頭一聽,心中大急,急忙將自己與這兩個年輕人的淵源簡略一說,叮囑老戰友有可能的話,就過去看看,萬一有事兒可以及時聯系——自己的女兒還跟那兩個年輕人在一起呢!
而老翟頭也做好了準備,隨時趕過去。
老薑頭一聽是這個情況,放下手機,不由分說,掉頭返航,再奔峨莊鄉而去。
剛才老薑頭的通話是大家都聽到了,崔柳子心裡知道,這老薑頭船長是要回去看情況了,正好,自己也想回去看看,看看那兩個市裡人是什麼慘烈結局了,那就回去吧。
船兒終於又回到了峨莊鄉了,一靠岸,老薑頭與崔柳子還有另一個水庫管理員是奔著大集就過來了。
三個人小跑著,眼睛使勁兒瞅著,越看越清楚了——那兩個市裡人正準備要跑了,而地上是三三兩兩的倒下了一片,那獨臂王毛大律好像就坐在地上,而水庫同事翟慎偉好像正暈暈乎乎的在那裡瞎晃蕩呢!
這是怎麼了?崔柳子心裡有點兒吃驚了,看來那兩個市裡人並沒沒有被虐慘啊,還是活蹦亂跳的,而毛大律這邊的人反倒是完蛋了這麼多啊,太驚人了!看著想著,崔柳子的腳步就放慢了,心裡發虛了。
老薑頭反而加快了腳步了,他朝向俊英跑過去,因為那是自己老戰友的女兒啊,不能有閃失的。
“姜叔,你怎麼回來了?”見氣喘籲籲過來的老薑頭,俊英有點疑惑了,關切的問道。
老薑頭沒有答話,卻看著站在旁邊的柴樺與管和平,一臉的震驚了——這兩個小子貌似沒有什麼變化啊,真是厲害了啊,這是把毛大律給收拾了吧?
“姜師傅,您還不放心,又回來了,您怎麼知道的呢?”柴樺心裡有疑問的。
“我,我,我過來看看你們上車了嗎。”老薑頭船長也不好將自己在船上的聽聞告訴柴樺,因為那崔柳子畢竟是自己的水庫同事,這要是亂說話,以後還怎麼在一個單位啊?況且看情況,那水庫司機翟慎偉也在這裡,也和這個事兒有牽連,還是別說為妙啊!
“你們沒有事兒我就放心了,俊英你趕快給你爸爸打個電話,讓他放心!”老薑頭叮囑道。
老翟頭接到了女兒的電話,高懸著的心是呼的一下就落下了,虛汗都冒出來了,趕快叮囑道“趕快走吧,趕快走吧,抽空我去市裡看你,差不多在那裡找個活就行了。”
揮手告別,抓緊離開!
柴樺與管和平一人抱著一個紙箱子,俊英拎著自己的行李,三個人向著車站而去,不緊不慢的。
身後是老薑頭船長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三人在餘暉中的身影。
那崔柳子簡直是錯愕不已啊,這特麼簡直太逆天了!
而毛大律依然在地上坐著,這絕對是一個身心的摧殘,他現在都不知道如何面對太和父老鄉親了——其實太和父老鄉親是不願意見他的!
翟慎偉已經枯坐在地上了,真是頭昏目眩了,整個頭部腫脹的簡直是如同一個大西瓜一樣了。
而毛大律的那些狐朋狗友、酒肉朋友還有忠實屬下,跑了一個翟慎平,其餘不是在地上叫喚,就是傻呆呆站在那裡,目送著柴樺三人瀟灑離開,不敢放半個屁了。
更讓這些家夥們心理摧殘的是,柴樺竟然在臨走的時候來了一句:“我還會回來的!”
“我還會回來的!”貓捉老鼠啊?特麼的還會回來?你回來吧,沒有陪你玩兒的了!毛大律的這些男友們,很多都在心裡悔青了腸子了,這特麼一世英名都毀了,這以後還怎麼在太和水庫混啊!
峨莊到川淄區的區間車發車了,俊英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象,告別了,得離開一段時間了,這次真是有點驚心動魄的感覺了啊。
柴樺看著漸漸遠離的峨莊鄉大集,心裡有點回味了,這個太和水庫還真是好地方啊,去西下冊村的時候,從水庫大壩上走過,那景象真是“氣象萬千,蔚為大觀”“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啊,真得常過來看看,很有必要在這裡搞點兒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