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經理憋屈至極,可是還得聽話啊,雖然二營子只是掛著安保部經理的名頭,可是實際上卻是大事小情都管著,是實際上的二把手——一把手是矯厚根了,但是矯厚根是香港、大陸兩頭跑,很少管具體的事情的,都是讓二營子也就是耿總負責的。
大堂吳經理要帶著柴樺二人離開了,忽然二營子驚呼一聲:“等等!”
吳經理一愣,耿總變卦了?要收拾這兩個家夥了?
柴樺也是一個愣神,怎麼了?要重新幹一場?
“你是不是礦機的?”二營子看向了文傑,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文傑一個愣神,猶豫了一下,看向了柴樺,沒回答。
而柴樺則是一臉輕松“是啊,他是礦機的,我也是礦機的,我們都是礦機的!”
二營子的臉色變了,有點莫名其妙了,也看不出是高興還是憤怒,總之是變了。
柴樺帶著文傑走了,而且走的時候還是一副欠揍的樣子——晃著膀子,撥楞著腦袋,邁著八字腿,大腿帶動小腿地,非常的洋相。
經過二營子身邊的時候,柴樺將手裡的霰彈槍扔過去了,而二營子是一把接住了。
氣人的是,柴樺竟然臨別來了一句“先保管著啊!”
啥意思?“先保管著”,啥意思啊?怎麼聽著這麼別扭呢!
看著一個個頂著倒黴樣子的槍手及那幾個保安,二營子是氣不打一處來了,“都是廢物啊,連一個人都制不住,要你們有什麼用?有什麼用?”
可是你剛才不也是沒有辦法了嗎?那幾個保安心裡也是憋屈著的。
“站住”二營子忽然想起了什麼事兒似的,緊跑了兩步,喊道。
又有什麼事兒了?柴樺有點不耐煩了,扭頭回望。
“朋友,留個名字吧!”二營子喊道。
“柴樺!”柴樺言畢,扭頭就走。
兩千塊人民幣,玫瑰大酒店暢遊白金卡!
柴樺與文傑兩個是樂呵呵的走出了玫瑰大酒店,一分錢沒有花,還享受了什麼泰式按摩,還倒賺兩千塊,還有白金卡,不花錢還特麼掙錢的消費有木有!
二營子回到了辦公室,繼續看書吧,看不進去了,因為剛才的“柴樺”兩個字,像一把小錘一樣,狠狠敲了他一下,讓他心裡有點憋屈了。
柴樺,這個名字最近很響亮了,在張北市暗界有所風聞了。據傳聞,凡是和柴樺有過節,全部都完蛋了,要麼勢力消逝了,要麼是實力大損,總之是沒有一家好過的!這柴樺簡直是倒黴蛋一樣啊,誰特麼招惹了這個邪仙,誰就等著倒黴吧!
柴樺就是張北市暗界的大瘟神,問題是還不按套路出牌!
這個瘟神來這裡幹什麼?他為什麼要來?難道就是簡單的玩兒玩兒嗎?聽說他和上一任的老總有些關系,而前一任老總和現任的老總是對頭啊!要玩兒的話,小鳳為什麼會把他看成公安暗探呢?一連串的問題,在二營子腦袋中閃過,有點頭疼了。
不管怎麼樣,有備才能無患,下一步的工作就是抓安全了,必須讓安全措施萬無一失才可以!
二營子在送出暢遊白金卡的時候,他是這樣的想法,那就是用這個白金卡拉住柴樺,然後在以後的時候,抓住機會,再收拾這個柴樺,老賬新賬一起清算。
可是,這個柴樺竟然說他也是礦機的,這讓二營子心裡不禁一顫了。因為他在養父大營子的墳前發誓了,此生絕不會與礦機的人為難!而這個柴樺竟然是礦機的,這可有點犯難了啊!
對啊,我不主動去找他們的麻煩就是對得起礦機人了,但是如果柴樺這個家夥來找玫瑰大酒店的麻煩了,那麼別怪我不客氣了!
柴樺回到了無極煉獄,很多事兒要安排了,比如過年問題,這就是一個大事兒啊。怎麼過好無極煉獄的第一個年呢?柴樺感覺得費一番腦子了。
而文傑在趁著訓練間隙,小聲向夥計們吹噓自己在玫瑰大酒店的奇遇了,眾人是羨慕嫉妒恨了啊。
晚上與老郝先生在聖禾餛飩見面了,通報了一番自己的見聞與分析。老郝先生也把自己的想法與安排也與柴樺進行了溝通。
老郝先生已經在香港找好了律師了,一切法律事宜都準備妥當了,只要能夠將盤踞的暗界勢力鏟除了,那麼他將帶著律師透過法院,將玫瑰大酒店全部收回的。
既然如此,那麼就毫不留情地將二營子鏟除吧,拖延一天就是一天的麻煩與禍害。
二營子一夥可不是冷冰這樣的角色,那可是在五星級大酒店的勢力,影響很大的。處理玫瑰大酒店,可不能造成壞的影響啊,影響了招商引資這樣的大事兒,絕對是政治事件了,所以必須穩妥。
可是涉黃涉賭又涉黑,不能不鏟除了!
事不宜遲,找車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