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然是風和日麗的,下午放學之前天氣依然是美好的。
柴樺早早就來到了校門口西側,就蹲在牆角等著了。
眼看放學了,學校院牆東邊走來了一群人,朱建勇這些家夥來了,還是昨天的那些——弟兄四個,再加兩個跟著瞎摻和的,一共是六個人。
看到朱建勇等人來了,柴樺站起來了,快步向著他們走去。
“勇哥來了,大家好大家好!來得很準時啊,不錯不錯!”柴樺向他們打招呼了。
“不結巴了?今天好病了?”牛仔褲男放肆地笑罵著,這個牛仔褲其實就是王錫松,四賤裡面最賤的一個了,昨天那個長發的就是區雁翔了,而四方臉的王浩澤昨天並沒有顯擺出來。
嗯?好病了?幾個人突然愣住了,昨天結巴今天就好了?不,是裝的!這幾個還沒有傻到極點,一下子意識到昨天柴樺是裝樣子的。
再看向柴樺的臉,完全沒有了昨天的憋屈倒黴樣了,而是神采奕奕的牛逼樣了!
“帶錢了嗎?六十塊!”朱建勇瞪著冷酷的眼朝向柴樺。
“沒有,我從不帶錢的。”柴樺一臉無辜地答道。
“你想玩兒誰?”朱建超上來了,點畫著柴樺的鼻子,氣急敗壞了。
“我要玩兒你們啊!”柴樺還是一臉無害地說道,可是說完了之後,突然撒丫子轉身就跑。
“敢跑!砸死這個逼樣的!”朱建勇們都是火冒三丈了,嗷嗷叫著在後面攆起來了。
柴樺呼呼地就竄到了實驗中學校門前了,朱建勇們也緊接著追趕來了。
這個時候快放學了,值班的領導和老師已經提前站在校門口了,幾位一看,一幫子社會青年打架了啊,“狗咬狗了,快關門,別讓他們進來!”值班領導發話了,門衛是趕快關門了。
進是進不去了,可是跑出去了一個,誰啊?那個費硯跑出來了,他今天這是早早就結束訓練了,就是為了出來看看昨天那個大個子是不是拿錢來了。可是他來到校門口一看,昨天的那個大個子被朱建勇們追著要打呢,這可是揚名的好機會啊,這個費硯是一下子就沖出去了。他出去了,門衛也把校門關上了。
費硯是加入了朱建勇們的追逐大戰了,一起圍著柴樺追打了。
今天的柴樺,沒有穿實驗中學的校服,而是穿著一身運動服,腳下還是那雙系帶的皮鞋。
大家初看上去,貌似一大幫人圍著柴樺在施暴似的,可是看了一會兒了之後就發現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啊——是柴樺閃展騰挪的在戲耍著這一大幫子人啊,這些家夥根本就近不了人家這個小夥子的身邊啊!
這個時候大門裡面已經有了很多放學的學生了,而且是越來越多了,因為都放學了啊,走讀生們都要回家的。
而這個時候,朱建勇們還有費硯突然心裡冒出了不祥的念頭了,昨天的這個家夥是不是在玩兒我們啊?壞了,他這是有目的的在這裡兜圈子啊!
他要幹什麼?朱建勇們不禁紛紛停步了,費硯也停下了,都在看著柴樺了。
“你們不追了?累了?”柴樺也停下了。
“你個死孩子有本事你別躲啊!”費硯指劃著柴樺罵道。
“喂,你個賣友求榮的漢奸潛力股,你說你披著實驗中學的皮,卻幹著禍害實驗中學的事兒,你真的很欠揍啊!”柴樺開始教訓人了,“還有你們這什麼四大賤,你說你們整天圍著學生要個塊兒八毛的小錢,你們不是下三濫還能是什麼呢?”
“你真的好死了!”朱建勇哪裡受過這樣的氣啊,暴跳如雷了。
可是現在柴樺是不給他們機會了,柴樺要出手了,因為現在校門後面的學生已經非常多了,好戲應該開始了!
那麼柴樺要演一出什麼好戲呢?我們明天再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