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單上還有未化開的精ye,方才他們像兩條蛆蟲,在白色的床單上見不得光的纏在了一起。
從慾望裡蘇醒,有一種莫大的空虛和無解。於是何二逃了。袁彥清早睜開眼就發現旁邊病床人空了,他嗤笑一聲,罵了聲沒出息。
何二兩眼烏青,逃回租住的房子裡,窗簾沒拉開,看不清早晚。他抽了半包煙,屋子裡煙火繚繞。
他竟然讓袁彥幫他打飛機?
何二倒在沙發裡,揉了把臉,還是沒能分清自己是他媽做了夢呢還是做了夢呢。
太邪乎了這事。
何二望著天花板的紋路,望了大半天,腦子裡才蹦出一句:算了,沒什麼,充其量就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互幫互助而已,盡管物件令人惡心。
沒什麼大不了。何二又望著自己的下身,心想,沒事兒,擼個管而已,得不了病。
他迷迷瞪瞪睡了一覺,順帶真做了個恐怖至極的噩夢,醒來一身汗,卻沒記得多少。
手機亮著,何二捋了捋頭發,發現是條銀行扣除這個月服務費的簡訊。簡訊提醒他,卡裡餘額所剩無幾。
他原先還在意那場夢一樣的擼管,現下卻一骨碌坐起來,愁苦起生活來。
比起錢,什麼都是小事。
交了個醫藥費後,何二窮的叮當響。他這人仗義,存的錢都借了,現下沒了工作,終於走進窮途末路。
混沌人生留給有錢人,何二第二天從床上爬起來就去找工作,但他履歷沒亮點,短時間內他看上的工作都看不上他。
趙冰找過他幾回,問他怎麼從醫院跑了,“哪有人天沒亮就要辦出院手續的?你傷好全了嗎?”
“皮糙肉厚,沒事。”何二說。
趙冰在電話那邊笑,倚著牆又說:“對了,你那朋友……袁彥,讓我提醒你別忘了之後還要去做檢查,有視窗期的。”
“什麼?”何二一聽這名字就覺得胯下又熱又涼,渾身不對勁。
趙冰難以啟齒:“那個,hiv。”
“……”何二按捺住了罵人的沖動,“謝謝他一番好心了。”
“他也知道?”趙冰問,“還沒問呢,一直擔心涉及你隱私,但是你怎麼發現自己可能得……這病的?”
傻逼傳染的。何二在心裡冷笑,草草結束通話,他是怕了一直討論袁彥這人,膈應的慌。
何二躺回床上,樓上的小情侶又在吱吱呀呀搖著床,搖的何二像也跟著搖來搖去。
他低頭,他的小兄弟乖乖蟄伏在褲子裡。樓上的女人咿咿呀呀叫個不停,何二的心和手指同時動了動。
可一股惡寒又攀爬了上來,心和手指立馬僵住。
袁彥,操他媽的袁彥。
何二氣悶,做的時候只顧著爽,做完陰影太巨大,他已經持續一週連擼管都做不到了。<101nove.
你們講的攻受屬性都很有意思,但我寫文最大特點就是平庸無趣,所以寫不出來什麼好玩兒好看的。
這文不分攻受,說了不分就不會分。正文部分也不會出現插入性質的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