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以免到時候有什麼變故,來不及反應。”
“好。”燕王道,“傳令,名邢勇點二百愁雲衛,立刻包圍嫣霖臺,命刑司提捕人員,協同行動,務必將含沙擒獲。”
“明白。”侍衛傳令而去。
“蒼鈴你就不要去了,畢竟這件事存在極大的危險性,希望你能夠理解我們。”燕王道。
“姐夫我……”
還不等蒼鈴有所辯駁,燕王卻轉過頭臉色頗為凝重的對鐵白梨道,“夫人,你也去安排吧,一定不能出現什麼意外。”
“放心。”
鐵白梨拱手便要離開,在她即將動身之際,對蒼鈴道,“妹妹這一次就老老實實待在城主府內,同夫君一同等候訊息吧。”
蒼鈴見無法服他們讓自己也去,一臉氣鼓鼓的,一副誰也不想理的樣。
城主府外,邢勇此時已點起二百愁雲衛,甲光赫赫,分四隊而列,邢勇手提戰錘,騎一匹胭脂寶馬,對著眾人掃視一圈,只了一句“出發。”便率先打馬,向著嫣霖臺飛奔而去,二百愁雲衛絲毫不敢耽誤的緊跟在他後面。
而另一邊,鐵白梨也放出了飛雨亭傳訊專用的青隼。
城主府的動靜,含沙自然不知,她騎馬正準備往城外而去。
含沙沒有發現,不代表其他人也沒有。
柳雪站在城主府外的一處高塔之上,早將一切看在了眼裡,嘴中嘀咕著:“含沙這個不心的家夥。”
手裡一隻潔白的信鴿,已然放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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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夜叉
書房中,燕王問道:“這一次,咱們的選擇會不會……”
鐵白梨打斷了燕王的話,道:“選擇必然有可能存在失誤,可是既然已經做了選擇,想許多又有什麼用?原本含沙的出現就讓你我感到疑惑,藉著這個機會,也好解除咱們的疑慮,畢竟之前飛雨亭送來的密報上寫的清楚,這個含沙的身份是假的,對於這樣一個人,也沒有必要過於寬縱。”
“也是。”燕王拿起那份密報,看著上面所寫,再想想近來發生的事情,也不由得感覺到,這個女恐怕真的與之脫不開關系。
“不知道邢勇將軍那裡怎麼樣了,半個時辰過去了也沒有訊息,該不會出了什麼意外吧……”
“夫君不必擔心,我已命令雪組織地字殺手三人,玄字殺手十五人,分別埋伏在嫣霖臺左右,一旦邢勇將軍那裡出了什麼變故,他們會率先派人來報。”
“如此便好。”
嫣霖臺外,愁雲衛早已將嫣霖臺團團包圍,可是奈何,他們無法輕易攻入其中。
彌漫在嫣霖臺四周,將偌大一塊土地都籠罩起來的灰白色煙霧,還有大門前匍匐的毒蛇,使得愁雲衛的軍士們不敢輕易行動,即便是邢勇面對這樣的情況,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與輕舉妄動。
而且不僅如此,真正令他們遲遲不敢出手的,還是因為此時嫣霖臺中時不時發出的女的尖叫聲與狂笑聲。
尖叫聲悽厲,狂笑聲瘋癲。
最詭異的還是隨著那狂笑聲,周圍竟起了忽大忽的風,風大仿若折樹,風似過雲穿庭。
一時間,愁雲衛竟無人敢進,只得先將嫣霖臺團團圍住。
圍困並不是辦法,但目前也只能如此。
眾將士面面相覷,臨陣對敵他們從不畏懼,但是面對這麼奇詭的景象他們卻開始遲疑。
更何況這滿地皆是毒蛇,若是強行闖入,也只能造成無謂的傷亡罷了。
“拿火來。”刑勇忽而沉沉道。
行軍,哀事也。既出兵,既做已死打算,將軍有必死之心,士兵無生之意,一往無前,方能臨陣破敵。但這並不代表,刑勇會不珍惜自己手下士兵的生命,他斷然不會讓麾下士兵隨意送命在這些畜生口下。
人生來畏懼黑暗,喜愛光明和溫暖,而這些毒物卻不同,它們生性喜好陰冷和黑暗。
刑勇這般舉動正是此意。
身旁士兵不一會便拿來一個火把。
刑勇接過後勒馬向前,距離那些毒物很近方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