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銳鋒心中暗暗冷笑,不過卻還是上前一步,就要話。
可是誰想到這個時候,突然地,李慶竟然闖了進來,嘴裡還喊著:“城主大人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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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蒼鈴之傷
眼看李慶這麼沒頭沒腦的闖了進來,燕王不由面色不悅。
“你這是幹什麼。如此驚慌,成何體統!”
李慶被燕王這一聲嚇的不輕,一步沒站穩,竟然撲到在了地上,正好壓在申天洪的身上,申天洪此時跪在地上,全身上下捆著綁繩,背後那一百軍棍的傷還未好,被李慶這麼一撞,不由得“嘶”了一聲,咧嘴吃痛。
李慶連忙爬起來,根本顧不上向申天洪道歉,忙對燕王道:“城主大人,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啊!”
“慌慌張張,有什麼事,慢慢。”燕王皺眉呵斥道。
李慶嚥了口唾沫,穩定了一下情緒才道:“外面,蒼鈴大人在外面!一身都是血啊!”
“你什麼!”還不等燕王反應過來,鐵白梨一聲驚呼,盯著李慶道:“帶我去!”
燕王一聽“蒼鈴”的名字,心中也是不由一凜,不單單他如此,就是雲銳鋒與申天洪眾人也是這般。
唯有項宸滿不在乎,繼續對燕王道:“城主大人,你看末將的提議如何?要是準許了,我這便施刑就是了。”一邊著,他將自己腰間的寶杵取了下來,向著申天洪四人而去。
申天洪四人見項宸如此不近人情,不由一怔,隨即大聲喊冤。
“將軍!將軍,這些事末將承認。可,可不是兵變,我等罪不至死啊。將軍!”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項宸一聲厲喝,唬的四人不敢作聲了,就見項宸手持寶杵,抬手就要砸下。
就在這時,一旁的雲銳鋒卻突然拉住他,鄭重道:“項將軍,申天洪四人雖然有過錯,可是正如他們所,不是兵變,不是兵變罪不至死,而且現在無雙城之內正是用人之際,還請將軍手下留情。”
“哦?雲將軍,這是覺得我項某人在這裡故意做戲了?”項宸面色嚴肅地看著雲銳鋒。
“項將軍哪裡話,來來,先放下;我的都是實話,這件事我也有責任,不能全部怪罪於四位將軍身上……”雲銳鋒搖頭道。
項宸沒有再話,不過持著寶杵的手,卻是放了下來。
而這時,燕王卻也發話了,“好了,二位將軍,要本城主看,這件事就此罷了吧,申天洪四人目無法度,交回天府處置,項將軍,你看如此行嗎?”
項宸狠狠的瞪了申天洪四人一眼,而後躬身對燕王作謝:“末將謝過城主大人寬容。”
“謝城主大人寬恕!”申天洪四人連忙趴在地上謝恩。
玉階之上,燕王擺擺手閉上了眼睛,示意他們可以下去。
看著離開的眾人,燕王的眼中不知為什麼,閃過一抹落寞與無奈,那一抹神色使得他看起來好像是衰老了些許……
“今天這件事,謝過雲將軍了。”
大殿之外項宸對著雲銳鋒拱了拱手。
雲銳鋒只是一笑,“項將軍的哪裡話,咱們都是為城主大人做事的,有些時候相互理解也是應該的,告辭了。”
看著雲銳鋒的背影,項宸的目光中不由的多了幾許凝重
城主府後房。
鐵白梨正心的伺候著躺在床上的蒼鈴。
那漆黑的嘴唇,還有左肩上不淺的傷痕,雖然醫者已經處理過了,但是蒼鈴這一次傷的確實有些重。
燕王也在此處,看著蒼鈴虛弱的樣,不由眼中多了幾許可憐。
“這件事你怎麼看?”
鐵白梨給蒼鈴塞了塞被角,搖著頭:“看來咱們之前的想法並不正確;無雙堡的人是絕不敢傷害蒼鈴妹妹的,這件事的背後應當另有他人。”
燕王點點頭,又道:“但是你不覺得蒼鈴突然出現在城主府門口,而且還是這般樣,這事有些蹊蹺嗎?是什麼人傷的她,又是什麼人將她送到這裡的那?肯定不會是巧合……會不會現在無雙城內不只有一個勢力,而是兩個甚至是多個勢力交織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