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一個普通人的性命,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人跑了,可還有一個,顯然這一個不是什麼明眼人,眼見著蒼鈴發難,卻還不識相的罵道:“你這潑婦,怎麼打人?哥哥也沒……”
“不許再你是我哥哥,別侮辱了我哥的名號!”終於,蒼鈴下了狠心,一鞭過去,就將那人半條命收了過來。
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在蒼鈴看來,這不過就是一些路程上的調劑罷了,或許有的時候她動了真氣,不過想想也蠻有趣的;不然的話,這一路上她也要無趣的很了。
快馬加鞭的趕路,終於在月上中天之前,蒼鈴來到了無雙城的大門之前。
她剛剛想要催馬進去,卻被眼前突如其來發生的變故,生生的止住了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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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風之哭嚎
一道人影在蒼鈴面前竄過,看那身影蒼鈴似乎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不過就在此時,只見後面又有兩人殺出,具是一身黑袍,一個手持鋼刀,一人手中端著一酒壺模樣的東西,隱隱有綠色熒光跳動,看起來該是什麼毒物。
只見那持刀的,也不話,只是冷冷一哼,隨之鋼刀晃動,虛晃一下,追著之前的身影而去,另一人也不甘落後,屈身一竄也跟了上去。
蒼鈴原本急著進去,可是當她看到這般情景,竟然起了遊戲之心,嘴角一動,博馬向著三人離開的方向而去。
這一夜或許註定要發生許許多多的事情吧。
燕王看著飛雨亭的密報,不由得眉頭緊皺在了一處,鐵白梨此時也在他身旁。
天府大將軍項宸也不知為何換上了一身戎裝,手持長槊,腰懸九稜寶杵面色不善的看著燕王,眼神中滿是殺意。
若非是鐵白梨此時一直用眼神安撫著他,恐怕他早就跨著自己的坐騎,殺將出去了。
飛雨亭的密報,就是由鐵白梨親手送來的。
密報上所寫的正是欺風營中,所發生的變亂。原來,當時公良白與遊嵐帶著天府軍直奔雲銳鋒大營,他們趕到大營外的時候,被守軍攔了下來喝問他們,為什麼帶著兵馬擅闖欺風大營,誰知道,還不等那人完,遊嵐手中大刀一橫,直接將他劈成了兩半。
雲銳鋒那時還在帳中飲酒,他從沒想到過,公良白、遊嵐等人竟然會直接帶兵殺過來。
雲銳鋒當機立斷,立即下令調集軍馬拿下天府眾人,雖然天府兵馬驍勇,皆為精銳,但是他們總共才有多少人馬?
只不過這一次,雖然他們的行為非常惡劣足以問斬,但雲銳鋒知道,自己萬不能如此行事,畢竟項宸手握重兵,殺他的部下,而且一次就是四個,只怕局勢越加混亂。
故而雲銳鋒只是派軍馬將天府眾人圍了,控制住便好。
但此時他還不知道,大營外的守衛已經被遊嵐斬了一人。
最後的結果,是以天府眾人被擒而落幕,雖然天府眾人被擒,也損失了幾十名軍士,可是欺風營的損失更大,軍士死傷將近二百人,還死了七八名校尉,這樣的情況幾乎已經沒有善終的可能了。
項宸聽聞了這事後不由得怒火滿腔,他能接受申天洪被雲銳鋒痛打羞辱,因為雲銳鋒不知道事情的根源,可是他卻不能接受自己的部下被人隨意殺戮。天府是無雙城最高軍事機構,必須要維護天府的榮耀,當時要不是鐵白梨一直拉著他不敢鬆手,恐怕現在欺風營早就被天府本部的大軍圍困屠殺了。
十個雲銳鋒也不可能是項宸的對手,七八個士兵也未必能與天府中三兩名軍士打成平手。總而言之,要是天府大軍一出,欺風營即便沒有被踏成塵埃,也必然元氣大傷。
這樣的局面定然不是鐵白梨想要看到的,她從天府將項宸眾人調來,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城主大人。”項宸眯著眼睛,道:“我要一個解釋。”
燕王眉頭一皺,微閉著眼沒有話。
鐵白梨見燕王如此,勸項宸道:“項將軍,這件事一開始城主大人與我也不曾料到,你先放下兵器,等我將雲將軍請來,你們當面對質一下,清原委也就好了,總之這件事我脫不了幹系,要不是我請城主大人將天府兵馬調出來,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夫人!你這是什麼話?”項宸不由哼了一聲:“什麼事都怪不到夫人的頭上。”
燕王凝眉看向項宸,見他這一副樣,在加上剛剛的那句話,嘴唇動了動,但是終究沒有出什麼話來。
鐵白梨不由的嘆了口氣,柳眉也聚在了一處。
回想起來,為什麼短短時間內就會發生著許多變故,鐵白梨心中黯然,思緒爬上心頭,她的眼中,竟然有了幾許疲憊。
“夫人。”燕王注意到身邊鐵白梨的情緒,關切道:“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一會雲大將軍就來了。”鐵白梨是習慣了叫他雲的,但是一想現在的情況實在是不適合這麼稱呼。
燕王點點頭,沉吟了片刻在鐵白梨耳邊聲道:“夫人,等一下一定要控制住場面。咱們現在不能再出任何的亂了。”
就在此時,殿外傳來通報的聲音,李慶恭敬地對燕王道:“啟稟城主大人,欺風營將軍,雲銳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