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這裡面很多人都養著看門狗,狗的聽覺非常敏銳,一旦聽到有什麼異響,都會警惕地豎起耳朵,故而他在髒亂不堪的路上行走時尤其心,離各家各戶的大門盡量遠一些,這樣一來,那些狗也不會特別地大叫,有的只是叫了幾聲見他遠去,便也偃旗息鼓趴在一邊了。
在沒有引起騷動的情況下,好不容易走到了貧民區的中心地帶,他才暗暗鬆了口氣。
這裡是一個類似廣場的空地,分佈有四個水井,婦人們平日裡都會在這裡打水洗衣聊天,販也會聚集在這裡販賣一些日常用品和零食,地面上殘留著一些未曾打掃幹淨的垃圾,留下一股淡淡的異味。
他墊著步來到其中一個最大的水井旁,從懷裡掏出一個牛皮紙疊成的包,他剛要將包開啟,卻忽然覺得脖一疼,霎時間便失去了意識,重重地倒在地上。
鐵白梨連忙接住他手中的包,萬分心地開啟一看,內裡竟是一堆棕色的粉末,她趕緊將其合上塞到懷裡。這時,城防營士兵已經趕到,將暈死的黑衣人架在了手裡。
“將他押到大牢中去!”鐵白梨話音剛落,卻又馬上道,“不,還是直接將他帶回城主府。”
“是,明白。”
鐵白梨目送著士兵們將黑衣人押走的身影,心裡總有些不安,好像有什麼他們沒有預料到的事情就要發生一樣。
回到了事先商量好的聚集地,燕王和雲銳鋒二人也很快現了身。
客棧中同時外出的五人,現在被抓住的有三人,另外兩人由於城防營中暫無高手,所以也無從盯梢,因此,那二人手中的棕色粉末一定已經投放成功。
“這粉末難道是毒藥不成?”雲銳鋒一臉擔憂的神色。
鐵白梨搖搖頭,“應該不是,就算把全城人都毒死了,只要我們三個人還活得好好的,那他們豈不是白忙一場。”
燕王道,“既然三人已被活捉,客棧那裡見人遲遲沒有回來,自然知道事情已經敗露,想必緊接著會有後手。”
鐵白梨道,“沒錯,現在最緊要的事情就是將尤山抓住,我想這粉末一定不是毒藥那麼簡單。”
客棧周圍,已經有少部分人從睡夢中驚醒,他們撩開窗簾一看,卻是驚出一聲冷汗,客棧竟然被大批盔甲鮮明計程車兵團團圍住,他們手中舉著明晃晃的火把,將深夜染得透亮。
“咋回事?官兵怎麼都來了?”
“是啊是啊,官兵一來肯定沒好事。”
眾人紛紛走出房間,趴在欄杆上議論紛紛,他們大都是外來的商客,平日裡各地行商沒有少受官府的欺壓,故而對於官兵並沒有什麼好印象。
客棧老闆緊張地跑向官兵,滿頭大汗道,“官爺,的可是全按照要求登記入住的呀,官爺您可得明鑒吶。”
雲銳鋒冷冷道,“所有人等院集合,不聽令者殺無赦。”
這時已有五六支巡邏隊闖入客棧之中,將每個房間的門敲開,並大聲喊道,“聽好了,都下樓去,不動的人就別怪我們刀下無情。”
普通商客們無不嚇得戰戰兢兢,在雪亮的刀刃下,均乖乖的從房間裡跑出來,有的人甚至連衣服都沒穿好,一邊急匆匆地跑著一邊繫著腰繩。
當巡邏隊一路走到最後兩個房間門口,還沒等他們敲門,忽然一股大力從門內傳來,直接將站在門口的兩名士兵連門帶人一起踹飛。
一個身材高大,的上半身上畫著花花綠綠圖案的光頭男緩步從門內走出,身後有兩個只穿著抹胸短裙的少女,一個捧著各色羽毛編製成的帽,另一個則捧著類似於短笛一般的樂器。
士兵們頓時亮起兵刃沖著他們就撲了上去。
光頭男連看都不看他們,其中一名少女只是手輕輕一揚,一大片白色的煙霧頓時將走道籠罩,待到煙霧散去之時,士兵已然躺倒一片,沒了聲息。
“看來你就是尤山了。”燕王道。
“沒錯,我就是。”光頭男將帽戴上,右手持短笛,笑眯眯地看向燕王。
“我們三個都在客棧裡,怎麼,為什麼不用剛才對付士兵的手段來對付我們呢?”
尤山搖搖手指道,“既然身位無雙城城主,你們的武功和智慧都是出類拔萃的,如果只是在武功上比個高下,我尤山自愧不如,但是,若是想要了你們的命,我卻有一百種方法。”
“大言不慚!”燕王冷哼道。
尤山道,“所以呢,為了讓無雙堡那幫老家夥們記得我尤山的名號,我偏偏要用一種最笨的辦法。”
“到井裡投毒?讓無雙城的居民死絕你就能達到目的了嗎?”燕王厭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