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無雙堡也會這種手段不成。
那自己這之後一定要萬分心才是,千萬別不心著了道兒。
找機會逃出去才是正道。
不過,在此之前,若是能從齊真嘴裡套出更多的訊息,肯定會更加有利於制定如何逃出去的計劃。
這些人常年居住在此,想必那一樓大廳便是他們經常活動的地方,不如出去候著,或許有什麼驚喜的發現。
想到此,雲銳鋒忙從窗臺上跳下,整了整衣衫,深吸一口氣才將自己的房門推開。
一樓大廳內燈火通明,當他走到那裡的時候,燕王和鐵白梨二人卻早已在大廳之中了。
不過二人的表現卻有些奇怪,鐵白梨手中拿著一把長掃帚正不斷地向燕王揮舞,而燕王一臉無奈地左擋右藏,口中不停地喊道,“喂喂,停手別打啦。”
鐵白梨臉色酡紅,彷彿水蜜桃一般的臉蛋嫩的都要滴出水來,而那燕王英俊的臉龐上滿是狼狽,半身的衣衫都已經濕透,頭發也散亂地披在身後。
雲銳鋒急忙上前攔在兩人中間,雙手一伸道,“兩位先停手,有話好好嘛,何必動武呢。”
雖他本不願參合人家的家務事,但禁不住燕王猛打眼色,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畢竟鐵白梨在他的眼裡那可是仙一般的存在,輕易褻瀆不得。
鐵白梨用掃帚頭指著燕王冷冷道,“,為什麼趁我洗澡的時候偷偷溜進來。”
燕王一臉無辜道,“哪有啊,我只是想問你需不需忙搓背,人在江湖飄互相幫助難道錯了?”
“哈……虧我以為你一直擺著副冰霜臉,就是正人君了,想不到今天竟然會這樣。”
燕王搖搖頭道,“還我,你在門上擺了一盆水想幹嘛,明擺著就想暗算我嘛,虧得我閃得快,要不這渾身都得濕透了。”
雲銳鋒哭笑不得,這倆人究竟鬧什麼鬼。
原本在島上的那副鎮定自若智計百出的模樣全不見了,就彷彿正在鬧矛盾的夫妻,這讓雲銳鋒後悔不已,人家打鬧歸打鬧又不會出人命,自己瞎摻合做什麼。
果然,還沒等雲銳鋒想明白,眼前一個掃帚影就撲了過來。
“你們這些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鐵白梨也不管雲銳鋒如何鬼哭狼嚎,誰讓他護著燕王呢。
一陣你追我趕的打鬧之後,三人氣喘籲籲地坐在地上,均表示不願再動彈了。
燕王哭笑不得地看著鐵白梨,沒想到這家夥裝的這麼像,難不成穿了女裝之後真的就成了女人一般,而且也搞得自己在他面前根本無法擺出王爺的威嚴,那家夥根本不吃這一套。而且自己剛剛真的只是把浴室的門稍微推了推,話只了一半,一盆水當頭就澆了過來,鐵白梨防自己真的像防狼似的,搞得他對鐵白梨的身體很感興趣似的。
雲銳鋒手一攤道,“二位鬧夠了吧?被你們這麼一摻合,我連正事都忘了。”
鐵白梨哼了一聲道,“你不就是想找齊真問問情況嗎?再了,現在問什麼都遲了。”
雲銳鋒一驚道,“白姑娘,你的意思是?”
鐵白梨道,“你是不是在想憑什麼齊真會一直被無雙堡控制而逃脫不了,一定是無雙堡在他身上下毒了,對不對?”
雲銳鋒苦笑道,“白姑娘,你可真是雲某肚裡的蛔蟲,怎麼什麼都知道。”
鐵白梨白了他一眼道,“你才是蟲呢,本姑娘怎麼能容你隨意玷汙。”
燕王忽然忍不住咳嗽了起來,還本姑娘呢,明明是大男人一個,不過不知為什麼,這樣的鐵白梨反而讓他有什麼氣都生不出來。
雲銳鋒忙道,“好好好,我是蛔蟲我是蛔蟲。”
鐵白梨的語調忽然低沉了下來,“我想,這個時候再去問齊真已經遲了。”
雲銳鋒不解道,“什麼意思。”
燕王道,“如果無雙堡讓你知道他什麼時候下毒,那他們就不是無雙堡了。”
雲銳鋒雙目圓睜道,“你是,我們的身上已經被下毒了?”
燕王點頭道,“很有可能。”
燕王話音剛落,不遠處忽然傳來了清脆的鼓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