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房門,白澤向外走去。院子裡空無一人,就連房子裡也沒找到人。
“人呢?”白澤自言自語道。
沿著青石小道,白澤一路前進,朝著演武場而去。巨大的演武場上,數百少男少女磨刀霍霍,吶喊聲不絕於耳,有的舞劍,有的弄刀,還有的在一個圓形擂臺上對峙,接著便打在了一起,切磋起了武藝。
看到這一幕,白澤小跑來到演武場上,朝張慕寒可能在的地方走去。
果然不出白澤所料,張慕寒正在那裡練劍,一劍一劍的刺出,每一劍都是十分力氣,每一劍都是朝著同一個點。當白澤來到張慕寒身邊時,張慕寒的頭上已經布滿汗水,上半身衣服也全被汗水打濕,而且絲毫沒有注意到白澤的到來。
“沒想到這小子還真的按照我說的方法來練劍了!”白澤心裡暗道,他給他的幾個朋友都說了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箭術的原因。
正所謂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是有道理的。當你的攻擊速度快到一定程度,一劍刺出對手根本反應不過來,等反應過來已經被刺中身死。
白澤的箭是如此,張慕寒的劍亦是如此。任何武學皆是如此,當然,不包括一些修煉界的法門。
“唉,別練了,你在練下去會對身體造成傷害,得不償失,要知道,勞逸結合才是王道。”白澤打斷了已經精疲力竭,血脈噴張的張慕寒,在練下去必定會傷到肌肉乃至於筋骨。
“呼!”
被白澤打斷,張慕寒直接虛脫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在張慕寒恢複了幾分力氣後,就開始給白澤講煉體決的要點,在間歇性的打了數十遍後,白澤終於是將這部大陸通用的法門練體決容易貫通。就算沒有張慕寒演示,白澤也完全可以自己將完整的煉體決打出來。
就這樣過去了十天,這一日,羊村村外又集結起了約五十人上下的隊伍,正是狩獵隊。距離年祭不到七天,他們必須再去山上獲取一些食物和資源。年祭一過,會有三個月的耕作期,那個時間段是沒有機會上山的。
浩浩蕩蕩的隊伍沿著山路,頂著初生的太陽,向深山挺進。這次進山屬於自由狩獵,所以隊員之間可以互相組隊共同獵殺野獸。而此次狩獵的地點仍然是黃金谷,黃金谷裡的野獸就是最好的獵物,只要不招惹到那些生猛的野獸,尋常野獸比如野兔野雞野豬等等都是手到擒來。
理所應當,白澤四人組成了一個小隊伍,在進入黃金谷後就與大部隊分開,長驅直入向之前發現的瀑布而去,這是白澤建議的。他心中對於那株懸崖峭壁上的靈藥一直念念不忘,這次去看能不能想辦法採摘下來。
走出一線天,前方豁然開朗,在路的前面,有一個大坑,那就是沼澤地,冒著沸騰的泡泡,沼氣升騰,還有汙鱷遊動,讓四人提不起一絲絲強渡沼澤的心思。從旁邊的山縫裡走過,就是一條小路,小路兩旁是山林。拔地而起的古樹,鬱郁蔥蔥的雜草。
“快看,那裡有動靜。”可可指著山林說道。哪裡雜草劇烈搖曳,動靜很大。
“走,我們去看看。”白澤先一步跳進了叢林,在海島上的叢林裡生存了半年,白澤對於叢林是熟悉到骨子裡了。一個跳躍就跳了叢林,奔跑著就消失在了目瞪口呆的三人眼中。
“你慢點,我去,小心有危險。”葉金金大喊道,白澤一入叢林就像魚回到了大海,暢遊無阻。三人連忙跟上,用劍支開叢林邊上的鋒利雜草,三人魚貫而入,到了那發出動靜的地方就看到白澤已經手刃了一隻小型野豬,再看白澤,身上連一絲灰塵都沒有,而野豬卻已經躺在地上毫無聲息。
白澤拔出血淋淋的匕首,笑著對三人說道:“你們太慢了,你看,一血讓我拿了吧。”
“是你太快了!”葉金金苦笑道。他指著死去的野豬對白澤說道:“殺死一隻弱小的野豬而已,不要得意,接下來讓你看我們的厲害。”
既然進了叢林,索性四人就先在叢林狩獵,因為黃金谷處於流川山脈的最外圍,生存的都是一些普通野獸,所以對於沒有實戰經驗的張慕寒三人來說卻是最適合的鍛煉。
不知道為啥,黃金谷中的叢林裡面,野獸非常多,到處亂竄。幾人幾乎都是一擊必殺,這些野獸太弱小了完全起不到鍛煉的作用。所以在收拾了一番戰利品後,四人就踏出了叢林,向瀑布而去。
小路上,充滿了從山林裡傳出的狼嚎鬼叫,聽到這聲音的葉金金眼睛一亮。扭過頭對三人說道:“你們還記得之前的野狼嗎?野狼的戰鬥力剛好可以鍛煉我們的實戰能力,要不,我們循著這狼嚎聲去找野狼?”
“這個點子好。”
除了白澤一臉懵逼之外,其他二人都是點了點頭,顯然非常贊成葉金金的主意。野狼只是煉體中期的修為,但爆發力和速度以及兇殘性卻是山林中僅見的,是非常不錯的陪練物件。
於是,尋狼隊伍就出發了,反正天色尚早,四人一點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