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擔心他出事麼?”秋芷荷眉頭一皺,面色不好的說道:“淩雪纖被囚冰宮多年,你怎能...。”
淩風並沒有讓她把話說完,他的聲音十分的堅定,眉目中閃過一道難以察覺的鋒芒,道:“我只是讓他自己做選擇,並沒有說不去管他。”
他有一種預感,一場動亂似乎就要來到了,而這場動亂的起因,只怕不會與秦柯脫了關系,不然臨走的時候,羅百花也不會輕易的對他做出承諾。
那個女人究竟看到了多遠呢,還是說她也會是其中的始作俑者之一,在淩風看來,似乎後者的機率要大一些。
只是不知道,平靜的日子還能夠保持多久,淩風與秋芷荷對望了一眼,二人都沒有再說什麼。
“看來是該提前準備些什麼了。”
......
......
秦柯知道有人走到了他的身前,只是還未等他睜開眼,那道人影便緩緩的坐在了地上,與他並肩一起靠在了樹上。
在北玄門,能夠與秦柯如此親近的人並不多,聞著熟悉的香氣,秦柯剛剛抬起的眼皮,又再度墜了下去。
“在想什麼,似乎有心事啊。”七月微微側過頭,輕聲問道。
睜開眼睛,感受到七月的目光,秦柯搖搖頭,臉上露出疲憊的神色,道:“倒是沒什麼,只是忽然對勝負失去了興趣。”
只見七月忽然笑了起來,面色怪異的問道:“輸了?”
秦柯瞥了她一眼,道:“我看上去像輸了嗎?”
“像。”七月點點頭,毫不遲疑的說道。
四目相對,遲疑了片刻,秦柯與七月同時笑了起來,看著七月的笑臉,秦柯的神色也輕鬆了不少,道:“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我讓他們給我排在前面,沒想到碰到一個不開眼的,被我好好的教訓了一番,不然還能再早一些。”七月一聳肩,毫無淑女模樣的說道。
七月說的很輕松,不過秦柯可不覺得七月會如此輕易的放過那個人。
一陣大笑聲忽然傳入二人的耳中,秦柯與七月同時望去,只見在一陣歡聲笑語中,耿野將他的對手給踹下了擂臺,此刻他正在擂臺上耍起酷來。
“你打不打得過他啊。”七月朝著秦柯挑了挑眉毛,臉上露出一副怪異的笑容。
“不知道。”秦柯似乎想起什麼,面色一變,道:“不過他看上去挺欠揍的。”
瞥了秦柯一眼,七月的目光再度望向耿野,臉上的笑意也變得更濃了一些。
“送我回去吧。”看著七月臉上怪異的笑容,秦柯又望了一眼此刻笑得正歡的耿野,輕輕搖搖頭,對著七月說道。
七月的目光從耿野身上收了回來,對著秦柯說道: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