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相應懲罰？
“宿主將會接收到被黑化值影響到的角色的心理體驗。”
冉喬鳶一開始不明白什麼意思，一直都少話的系統居然難得向她詳細解釋。
被黑化值影響到的角色，也就是受到周長誦黑化值上升後影響的人，比如芸姵，比如芸寧。
芸寧是誰？
冉喬鳶還在茫然，系統已經繼續下去。
心理體驗也就是角色在受到影響那一刻的心理感受，可能是懼怕，可能是惶恐，都會一一由冉喬鳶體驗。
“就是，他們感受到什麼，我也會感受到什麼？角色代入——嗎？”
冉喬鳶有點不確定，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
“確認。”
“那芸寧是誰？”
她知道芸姵，但是芸寧——？
可是系統沒有再出現。
沒有關系，冉喬鳶準備自己去問。
芸姵因為被趕出去一段時間，所以對太承殿裡的事把握不準，不能回答她的問題，不過她答應替她去問問。
等來的答案似乎在冉喬鳶意料之中。
“說是被調走了，不過也沒人再見過她。姑娘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沒什麼。”
冉喬鳶低下了眼睛。
額頭被突然碰了一下，冉喬鳶回過神來下意識要避開。
“別動。”周長誦摟住她的肩膀，仔細摸了摸，“可不要留疤才好。”
又問：“換了藥嗎？”
美人忍耐著他熱氣騰騰的懷抱，幾不可見點了點頭。
“還算是個盡職的下人。”周長誦收回手，冉喬鳶坐著就只到他的腰下，低眉斂目，一副柔順馴服的模樣。
那個宮女的手很巧，除了為她挽發，甚至還上了一點妝。
櫻桃紅的嘴唇輕輕抿在一起，長眉淡掃，一雙美目流轉瀲灩柔光。
周長誦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輕輕一動，他抬起一點下巴，然後彎下了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