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周長誦說了送什麼要想清楚的話,導致冉喬鳶還沒來得及體會脫單的幸福,就已經抓耳撓腮毫無頭緒好幾日。
到底送什麼啊!
她心裡隱隱有一點預感,但是不好意思深想下去。
周長誦是那個意思嗎?
如果不是的話,自己送上門會很丟臉吧?
所以還是,送個東西比較保險?生日——蛋糕?
狂搖頭的冉喬鳶。
挑禮物這種事,原來從古至今都是大難題。
天愈發熱了,太承殿裡也快待不住,冉喬鳶躲在裡面的時候從不開窗,原本黏周長誦,現在也不怎麼黏了。周長誦少年血氣,被他抱住就熱的要死,跟火爐一樣,冉喬鳶每次都不動聲色默默躲開。
但周長誦變的很黏她。
又一次被抱到他身上,趴在周長誦胸口被他握著後腦親。冉喬鳶皺著眉,努力忍耐。
結束之後周長誦揉她的頭發,原來一直不肯梳起,現在也敗下陣來,每天乖乖坐在鏡子面前讓他綁好。
“怎麼了?”
嘴巴上還留著一點熱,周長誦摸了摸,低下頭去看壓在他身上不動的女人。
胸腔起伏,冉喬鳶沒有力氣,兩隻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虛虛磨蹭幾下,想從一邊滑下去。
當然是被阻止。
周長誦握著她的手臂,讓人坐起來,自己仍舊躺著,垂著眼皮看她。
女人胸口一片紅,全是他的衣服壓出來的。
他下意識伸手去抹,冉喬鳶立刻躲開。
周長誦眉毛一挑,手也沒有縮回,還是回到了冉喬鳶細細的手臂繼續摩挲。
他對她身體的興趣又回來了。
女人跨坐在他的肚皮上,膝蓋合攏對著他,裙擺下露出的小腿,不安地貼著他的腰,兩只腳光著往後縮起,一直縮到他撩在一邊的衣服下擺。
無意識地勾動。
他收回目光,手掌貼著女人的手臂慢慢滑動。
“害羞了?”
冉喬鳶飛快看他一眼,手心下就是少年起伏的胸膛,還是一樣熱而硬。
她的耳朵又紅起來了。
含糊了幾聲,手指揪著少年衣服上的刺繡,冉喬鳶慢吞吞開口:“我想下去。”
“去哪裡?”
冉喬鳶覺得頭疼,屁股底下溫度滾燙,手臂被箍住逃不了,她輕輕一動就被圈住。
“太熱了……”
她扭了幾下,覺得褲子都被汗浸濕了。
少年突然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