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曉還沒想好得讓這個趙長天做什麼,她就先把他打發去鎮上的店鋪裡坐著休息去了。去縣衙那邊打聽的人回來了,莫曉曉趕緊問現在的情況發展如何。那個人趕緊回答現在已經張貼出去了尋人告示,只是一直沒有人來認領那四具屍體。
聽到這樣莫曉曉就放了心。然後她讓管家去著手準備把張家的人遷移走。“那個張蕊蕊狡猾得很,她之後肯定馬上就要回去甄家村的,要是她跑到張家一看那四個人不在,肯定會問情況的,如果給她問出來了就麻煩了。”
其實管家覺得沒必要這麼麻煩,因為就算張蕊蕊發現是殷氏和三個兒媳做的事情,反正她們之前關系也是差的不行,都鬧到官府去解除關繫了。這麼一來,直接把事情的責任推到殷氏的頭上不就行了嗎?
“但是事到如今,她們家裡那幾個男人怎麼能夠承認?也罷,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處理,只要不會牽扯到我們,那就隨你怎麼處理好了。”莫曉曉雖然歹毒,但是她一心就想著要擺脫和這件事的關系,也就放任管家去處理了。
管家當然不會讓暴露這件事和自己的關系,就去和張家的幾個人了幾句,一開始老張頭聽要讓自己出去見官,嚇得兩腿都發軟,但是管家把他勸住了,“這件事到時候終究是要查出來的,你們不如去官府那裡鬧一場,你就你婆娘臨走之前跟你和張蕊蕊對質,沒想到這一去竟然就沒有回來。然後你就在縣衙門口哭鬧,自己怎麼怎麼可憐。至於外頭的風聲,我會想辦法的。”
這耍潑無賴倒是老張頭的拿手好戲,他跟殷氏能過這麼久,也就是因為兩個人臭味相投。和三個兒商量了一下,心想反正這四個婆娘也都不在了,還不是由著他們怎麼?“要是我們不聽話,這個人看著很厲害的樣,估計也不會放過我們,反正有銀可以拿。再了,就算我們不去鬧這一場,那個張蕊蕊要是知道是她們四個做的事情,肯定會去找縣令,然後我們就倒黴了。事到如今,還不如聽這個人的,再了,那個張蕊蕊怎麼逃得出來?搞不好就是和老孃發生了爭執,所以下了毒手呢。”兒最精明,他了這麼一番頭頭是道的話之後,這老爹和兩個哥哥都是頻頻點頭。
現在除了三個的孩什麼都不懂之外,反正帶著他們去哭鬧一場,別人也不敢怎麼樣。幾個人商量定了後,就趕緊坐著牛車去了鎮上,隨便在街上看到了一張告示,就拿著直奔義莊而去,為了不被人看穿,還故意找了幾個路人問了一下情況。
到了義莊後,老張頭直奔那四具燒焦的屍體。假裝仔仔細細的看了一會兒之後抱著大哭起來:“我的天啊,你們四個這是怎麼了啊。那個張蕊蕊好狠心的啊。我們是可憐人啊,現在我可怎麼給你們申冤啊。”
義莊的仵作一聽就趕緊把他們帶到了縣衙。這老張頭和三個兒在縣衙門口就開始哭鬧了起來,一口一個冤枉的喊著,很快縣衙門口就聚集了一群看熱鬧的人。
老張頭傷心欲絕的坐在地上,一把摟過一個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我們真是可憐人。都我們欺負了張蕊蕊,你們評評理,要是我們真是欺負她,她現在還能開這個生意做得這麼大?我老婆是她繼奶奶,但是我可是她親爺爺啊,她在家裡的時候,也沒有給我好臉色啊。”
圍觀的人中間發出了一陣嘲笑:“你們倒是沒欺負人,把人嫁給牛屠戶,不就等著收那麼一點錢嗎。現在還跑來這裡哭起來了,你要是她親爺爺,那我就是她親大叔呢!”
老張頭嘴巴不如殷氏,但是為了自己能夠不和這件事扯上關系,也為了後面可以拿到銀安安穩穩過日。他只好繼續哭嚎:“可是我不曉得怎麼回事啊。我老婆講和我三個兒媳婦是來鎮上有事的,是找一個熟人有事。怎麼過了一個晚上也沒回去。我等來等去,三個孫都沒飯吃了。我只好帶著他們過來找人。你們,她們四個人啊,要不是上來找她張蕊蕊,怎麼可能突然人就沒了呢?”
“老爹你這話就不對了,張蕊蕊總不能自己放一把火燒了自己房吧?你老婆和兒媳婦跑到人家家裡,還把人家大門鎖了,然後放火,自己就沒逃出來。肯定是這個樣的,你就不要裝糊塗了。搞不好你老婆就是給你去偷東西的。”圍觀的人群裡有人這麼道。
老張頭心想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什麼都成,反正只要官府不要治他的罪就可以了。於是他就老淚縱橫的道:“我這婆娘和張蕊蕊不對付,我也曉得啊。可是她跟我只是來鎮上找人,我怎麼知道會發生這件事呢?如今人都沒了,我找誰理去?”
縣令在裡面早就已經聽了這件事。就讓人把老張頭和三個兒三個孫一起叫了進去,仔仔細細的問了他們幾個問題,老張頭和兒不敢亂話,只自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殷氏和三個兒媳是來鎮上找人,他們也沒想很多,只覺得鎮上到家裡也不遠,就沒管了,誰知道一晚上沒回來。在家裡急得團團轉,後來問了人才知道這鎮上出了人命案。
縣令當時並沒有想太多,只是告訴他們,殷氏很可能是縱火燒了張蕊蕊店鋪的罪犯,雖然她作惡多端,但是畢竟人已經不在了,那麼這件事暫時和老張頭沒了關系。縣令準許老張頭回去,但是告訴他,如果之後還檢查出了什麼狀況,還要傳喚他到縣衙裡面來。
“反正我不曉得,我就知道她們跟我來鎮上找人。怎麼找著找著人就沒了,現在還要找我的事情。青天大老爺呀,哪裡有這種道理呢,我是老百姓啊,可是我這確確實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老張頭一口咬定這件事和自己無關,他在縣衙裡面又開始哭訴,是自己在家裡什麼都不管,殷氏和張蕊蕊鬧得難堪自己也是管不了,還自己都沒有找張蕊蕊要過一分錢。縣令聽了他的話,一時間也沒有其他的好辦法,只得讓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