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看的清楚了嗎?你是我表哥和那個叫甄宏梅的賤人在私下裡見面?”莫曉曉本來正在悠閑的喝茶,聽到殷氏前來告密氣的把茶盞就往桌上一放。“那個賤人怎麼這麼不要臉?肯定是她買通了縣衙府裡一些人,然後把我表哥哄騙出來的。”
“是的呀姐,你要趕緊想一些法呀,這個甄宏梅現在不得了啊,張蕊蕊在工地上那是呼風喚雨的人,縣令來了也要和她話的。現在她們一家都狂的不得了,肯定是張蕊蕊幫了她,我看見啊,那工地上不少人都是縣衙裡面,和她們熟得很呢。”殷氏趕緊趁機了許多張蕊蕊和甄宏梅的壞話,一般都是她們兩個人想盡辦法要讓甄宏梅和李清在一起。
“看來,還真是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不行了。你附耳過來。”莫曉曉招呼道,她打定了主意,殷氏總是自己家裡被張蕊蕊欺負所以在村裡被人排擠,這樣的話,自己就故意給張蕊蕊添一個麻煩,這樣張蕊蕊也就不能稱心如意了。
“您是,您想辦法讓我的兒來您家裡的鋪工作?哎呀,這可怎麼是好啊。”殷氏假裝是一副推辭的的模樣,實際上她心裡樂開了花。
“沒有這麼便宜的好事。我們家也不缺人,我只不過是僱傭你兒幫我做點事,張蕊蕊看來吃的苦頭還不夠,這一次一定要讓她好好地吃一個啞巴虧。”莫曉曉的眼中閃著惡毒的光芒。“你不要急,你先去村裡把每天張蕊蕊的作息時間都告訴我,當然也要甄宏梅那個賤人的。他們家不就是出了兩個還沒當官的舉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莫曉曉從就是嬌生慣養,她當然看不慣窮人因為考中仕途或是做生意發財的,在她看來,他們都是農民,就應該老老實實呆在農村裡。
“蕊丫頭啊,這幾天我老是看到門口有個人在晃蕩。你可要注意一點,上次鎮上的店鋪被人搶了,這一次不會有人盯上我們家裡吧?”孟氏這幾天老是覺得有人在偷偷的觀察他們,但是她每次用心去尋找的時候,又完全一無所獲。
張蕊蕊這幾天沒有去鎮上了,一方面她要忙著工地上的監督一事,另一方面,她也要採摘一些蘑菇,同時還捕獵了一些野味回來做鹹肉。甄宏梅比她還要積極,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甄宏梅一個人完成的,張蕊蕊從工地去到森林那邊找甄宏梅的時候,她都已經全部搞好了,蘑菇採了滿滿一大籃,野兔狍麂也都躺著好幾只。
張蕊蕊真是為甄宏梅擔心,因為甄宏梅實在是一個實心眼的姑娘,對一個好就是好到底的那種,不帶任何雜質,但是李清,張蕊蕊也不上來,他對甄宏梅有心是真的,可是他總是做出一些事情傷害到宏梅,這也是她無法理解的。
而且上次木匠過那些話之後,張蕊蕊也留了一個心眼,她悄悄的打聽了一下,令她驚訝的是,她憑著記憶出了那個中間人的長相,竟然好像壓根就沒有人見過他,就算有一兩個可能見過的,竟然也都是村裡的老伯伯之類的。壓根不可能是那個精明的中間人。張蕊蕊越來越覺得蹊蹺,所以她這幾天沒有注意有人在暗中觀察他們的事情。
“蕊丫頭,你是不是太累了?我看你天天兩頭跑,要不明天就在家裡歇一天吧,大娘可以代替你去的。”孟氏心疼的,這時候村長也出來了,他要不還是他去工地上監督吧。“反正那些也都認識我,老劉也是熟悉的,無非就是我把那些糖果帶去賣掉就是了。”村長道,現在水果糖球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有些漢力氣大,但是吃的也多,看著又便宜,便買了不少補充體力。
“得了吧,你天天去?你忘了?過幾天可是梅丫頭的生日,我怎麼跟你的來著?還記得不?”孟氏把張蕊蕊送了回去,告訴她今天的晚飯不用做了,她做好了喊他們過來吃。然後她一把拉過村長數落起來。
“哎呀我給忘了。”村長一臉的尷尬,“這幾天我也沒停歇,差點就把這件事給忘了!”他一拍大腿道。
“所以還是得要我提醒你,我可告訴你,你記得要大兩副鐲,一個是梅丫頭的,一個是蕊丫頭的,可憐這丫頭,我看她賺了那麼些銀也不曉得給自己打扮打扮,連個首飾都沒有。”
村長連連點頭。突然院外的籬笆好像被什麼颳了一下,然後張蕊蕊家院裡那隻大黃就大聲的叫了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這一下住在張家院裡的三個人和過去串門的甄宏梅全都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院裡的大黃盯著朝著村裡面的方向更加大聲的吠叫起來。“怎麼回事啊?是有什麼壞人嗎?”甄宏梅也是想到了鎮上被毀的一塌糊塗的店鋪,害怕的。
張蕊蕊走到大黃的身邊,它現在已經長得很大了,一看就很機靈。“大黃,你是看到了壞人對嗎?”她問道,沒想到大黃就像聽得懂一樣點點頭,又響亮的叫了一聲。
“我就這幾天這附近有些不對勁,好像總是有什麼人在看著我們,但是我去找的時候,又沒有一個影。”孟氏擔心的。
“這是肯定的,誰要偷看別人,一般都不會輕易讓別人發現的,更何況娘你還是聽到了動靜才去,那個人肯定早就逃走了。”甄宏景意外的十分沉著。
吃飯的時候一大家都沒有話,被偷窺的感覺並不好,尤其是不知道這個人偷看到底是想要幹什麼?是想要偷竊嗎?還是殺人放火?張蕊蕊覺得自己腦袋都要炸了。她吃的很少,就回去睡了。
“哼,你們倆倒是充當好人,想把張蕊蕊攏住,你兒又考中瞭解元,你們以後就發達了!真是會打盤算。我早就看出來你們不是好東西了。等著吧,我會放過你們嗎!”殷氏從道就像一隻老鼠一樣溜回了自己家裡,她家裡的人現在都把她當做老爺一般,誰也不敢對她一個不字,就連老張頭也是一個勁的討好她。
“我明天就去把他們家的事情告訴莫姐去。”殷氏覺得自己找到了靠山,得意的躺在床上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