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說起來倒是有幾分扒開你心中最痛苦的傷痕一樣,可是之前她也明明說了是從監控影片中調查的,陷害我。
停,從監控中調查。
也就是說現場還真的有沈建軍不知道的監控,做事居然這麼的草率。
二貨律師很是驚訝:“你居然會說原諒你的朋友,要我說的話遇見這樣的白眼狼就應該直接按著打一頓。要不是現場有隱藏的攝像頭這次你就真的要再這裡呆一輩子了,這樣的仇恨你居然還不恨他。”
你說的是沒錯,但是生活都是要繼續走下去的。
要不是在知道你是來救我,讓我看到一線生機的話,我都要懷疑你姐姐了。
你既然知道是有人陷害我的話,為什麼還不趕緊直接幫我保釋出去,還讓你弟弟專門來問我這樣的問題。
你不是掌握這整個集團的經濟命脈嗎?你難道就這麼閒嗎?
還是說你來這裡是為了確認我有沒有利用的必要,也是畢竟非親非故的。
我還多次冒犯了她,就算是從意義上來講,我們是天然的盟友。
可是她對我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瞭解,萬一覺得我快恨死虎子了,覺得我是一個小人。
她要確定我是什麼樣的人,這是我現在最大的問題,也應該是她對我的疑問。
虎子是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人,那麼我會不會也是呢,大概這就是她想要的答案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因為人的追求有不一樣把,他既然想去追求更好的我作為朋友就不應該去攔著了。”
他一臉的驚訝,彷彿在看一個偉人一樣,但是我知道我並不是什麼偉人。
我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慫包,我並不想去怪罪任何人了,或許說我已經看開了。
“不要這麼的驚訝,說粗俗點。大家都說狗是人類最忠誠的朋友,可是狗會吃屎,那麼你作為朋友也要吃嗎?”
二貨律師奇怪的看著我:“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他不講感情,你卻不能不講感情?”
我點點頭:“我被人陷害已經是夠慘了,為什麼還要去跟一個白眼狼計較呢。就當是我大發慈悲的寬恕他,不去怪罪他了。”
當我知道事情是虎子做的時候,我的心就已經很平靜了。
他之前也算是幫過我很多忙了,在我還沒有進入聯華集團的時候也幫了我不少忙,現在這樣子就當是我欠他的。
二貨律師點點頭:“我明白了,看來你還真的是一個很重情義的人啊。”
說完他把自己一直不停寫的東西拿給周蘭心看,周蘭心接過去後我的腿就在不停的顫抖著。
如果周蘭心真的想救我的話,的確是要搞明白我是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我剛才的回答被她從頭到尾的聽著,這決定了我是否能夠從這裡平安的出去。
她現在相當於就是我的救命稻草,在我快要摔下懸崖的時候,如果不是有這樣一根支撐的樹枝的話,我就會因為一個小小的錯誤被對方整的死無葬身之地。
別人可以忘恩負義,但是我不可以。
就算是虎子對不起我,我也不會選擇去怪他。
人各有志,只是他的志向不再我這裡罷了。
不知道我說的這些話是不是周蘭心想聽的,我緊張的已經開始出汗了。
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用審視的眼光看著我:“張陽,幸好你遇到的是我。要是別人的話說不定現在早就被沈建軍給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