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懷孕了?”我猶如電機一般,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那邊白夢柔彷彿還是一個大功臣一般,洋洋得意的說道:“對啊,你不是一直想再要一個兒子嗎。我現在懷孕了你是不是很高興啊。”
我頓時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昏過去了。
我在還是富商的時候的確幻想過能夠和白夢柔有一個兒子,因為我想教會他如何保護自己的姐姐。
女兒這麼可愛,要是以後嫁人了受欺負了怎麼辦。
這件事情在我還富有的時候曾經無數次的跟她聊過,但是她都以身材會走樣還很辛苦,拒絕了。之後沒錢了我就再也沒有提過了。
可她現在告訴我,她懷孕了。
這要是在我沒有發現他姦情的時候,我肯定會放下手頭的一切衝到家裡把她抱在懷裡狠狠的吻著。
可是我現在只覺得無比的噁心。
因為現在有一個很蛋疼的問題,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在有錢的時候我們兩個從來沒有做過防護措施,但是在沒錢後我們兩個就一直有著防護措施,因為以我們的能力真的是養不起另一個孩子了。
我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我不是一直都有著防護的嗎?應該不可能懷上的吧。”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上上個月你喝的爛醉非要強迫我的事情難道忘了。”
這話一下子就點醒我了,我上上個月跟餐館的幾個老闆還有同事正好碰上了大雨,想著乾脆不送外賣了出來喝點酒算了。
當時我喝的跟一條爛泥鰍一樣,連自己是咋這回去都不知道。我根本就記不得我自己睡沒睡過他。
要是這女人只是為了方便上一個戶口,那麼這個女人真的是太狠了。
我被她的狠毒嚇得一哆嗦。
懷了姦夫的孩子還要上我的戶口本,讓我來養。是不是覺得我頭上的草原顏色還是太淡了,還要再給上面噴灑點油漆把顏色給永久儲存啊。
我這一次並沒有發貨,而是出奇的冷靜。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重新整理我的底線,已經讓我麻木了。
還可能因為我不是親眼所見吧,不然我一定弄死她。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打掉吧,喝醉酒要的孩子一般都會有問題。為了不耽誤孩子,還是選擇打掉吧。”
小不忍則亂,但是要我去給她樣姦夫的孩子我是真的做不到,實在是太憋屈了。
於是,我只能找了個理由。
電話那頭白夢柔直接炸了:“張陽你什麼意思?我讓你回來就是為了帶著我去檢查一下,看看孩子有沒有問題。”
我不知道孩子有沒有問題,但是我知道這話一定是有問題的。
她不想打掉孩子,所以說這孩子的身世真的有點懸了。
“現在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了,已經快兩個月了,醫生說可以了。”
她還在堅持,她還是想要找個孩子。真的太可笑啊,我這個綠帽子王可能要正式的加冕了。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注意,一個更加瘋狂的注意。要是真的完成了,那結果簡直讓我興奮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