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立馬把電話給掛掉,我現在是在外面工作的人怎麼能給姐姐說這樣的話呢。
要是這樣說的話說不定姐姐又該擔心我了,小傢伙也該鬧騰起來了。
我發動了車子決定去看看這三個人在幹什麼。
白夢雅的酒吧是我還富裕的時候這個小妮子求著我讓我幫她給開一個,說是以後自己賺了錢就把本錢還給我了,可是到現在了這本錢我一分錢也沒有見到。
反而這裡成了我老婆偷情最好的去處。
白夢雅一個技校沒有畢業的孩子怎麼會管理一個酒吧,現在這酒吧基本上沒有什麼人,完全就是一個隨時倒塌的空殼子,外面破舊不堪的樣子已經能證明她有多蠢了。
在我富裕的時候還能夠靠著我支撐一段時間,但在那一晚之後這裡就已經破敗不行了,哪裡還有人會來這個坑死不償命的黑店。
我現在都懷疑那個男人是不是白夢雅給介紹的,因為來酒吧的人一般都是一些比較失意的人會來這裡,這裡雖然破但是也會有有錢人來這裡小小的玩一把。
我坐在車裡眼神怨毒的看著酒吧的門口,我已經能夠想象的到我的妻子在別人身旁的樣子了。
我覺得我自己無法冷靜了。
我現在無比的想跳下車拿出後備箱的撬棍打死這兩個不要臉的女人,我顫抖著開啟了自己的手機。
還好、還好,今天上午這個老男人並沒有去我家,並沒有在我的床上和她歡愉過。
我又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我開啟電腦從剛才照片中把那個男人的身份在網上不停的找著,在找到答案之後我一下子愕然了。
這個老男人是聯華集團的總經理:沈建軍,這樣的龐然大物白夢柔又是怎麼找到的,這個賤女人又是如何爬上了對方的床。
聯華集團是本地最大的企業,在整個華夏也都是數得上名號的龐然大物。這所龐然大物所涉及的行業更是達到數十種。
是我這個已經破產了的小老闆所招惹不起的人。
我不停的翻看這他的資料,終於找到了一個最有用的線索。
聯華集團的總裁是姓雪,也就是說這個男人是一個贅婿也就是吃軟飯的老男人。
我在車裡放聲的大笑著,哈哈哈,沈建軍這一次我要你死。
面對這個訊息我是那叫一個興奮,我迫不及待的找到了她老婆的資訊,果然這個老傢伙就是一個吃軟飯的。
白夢柔或許還不知道這個老男人是吃軟飯的,要是知道絕對不會這麼自甘下賤的去接受這個男人。
因為她的心比誰都高傲。
我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拍的照片發給沈建軍的老婆,但在傳送的那一刻我還是忍住了。
我心裡默默的說道:“不急不急,我要讓我這位天然的盟友看到更加勁爆的才行。不然這位朋友又怎麼相信我是真的呢。”
我冷靜了下來撤回了自己想要傳送的慾望。
我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讓白夢柔和沈建軍在我佈置的房間裡搞在一起,這樣我就有了最有利的證據。到時候我把錄影發給沈建軍的老婆,這個軟蛋不就是徹底的完了嗎?
被自己辛辛苦苦攀上的高枝掃地出門不是我正想看到的嗎?沒有了身後的龐然大物他沈建軍算那個小白菜,自己到時候有的是方法折磨死這個老傢伙。
我的雙眼興奮的發紅,彷彿已經看到了這個狗男人被自己老婆掃地出門的樣子了。
我不再選擇呆在這裡了,直接開車重新回到了村子裡。
此時已經算是有了這女人的出軌證據,那麼我現在要把賺錢給提上日程了。我不能夠看著姐姐再佝僂著身子去賣餛飩了。
我在網上一條一條的看著招聘網站上的人才,我現在有了錢也有這豐富的經驗,唯一需要的就是大量的人才。
我在網上看了幾個還算是不錯的人,給他們發了訊息希望能夠改天約個面試。
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人回我,我只好拿出電話給虎子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