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南、北方的反叛勢力形成夾擊之勢,是一種好聽點的說法,但其實就是被聯邦政府的軍隊從中間分隔開來,他們控制著查德邦、利比亞邦和埃及邦的邊境交匯處,進一步遏制住了反叛軍勢力的發展。
在反叛軍聯合並形成規模之前,每個邦都或多或少的存在反聯邦、反政府勢力。形成的原因或許有很多種,但再多的小股反叛勢力,也終究不會成了氣候。
反叛軍的優勢在於他們苦心經營多年,又在很多其它勢力出於各種目的的資助和扶持下不斷成長。一旦讓他們擰成一股繩,勢力就是幾何倍的增長,也就有了和聯邦政府正面鋼槍的資本。
聯邦政府家大業大,靠著拳頭和大棒,在貧窮的蘇丹邦附近的區域,面對同樣貧窮的反叛軍,仍然維持一種比較微妙的平衡點。像是一把刺刀,插進南北反叛軍的中間,將他們隔開。但卻並不急於收復這片貧窮的、所謂的多股反叛軍佔領瓜分的區域。
而戰爭的初期,反叛軍的戰略目標也不在這裡,雙方都將主要的力量集中到正面的戰場上,所以他們就成了姥姥不親舅舅也懶得打的棄兒。
為了營造戰爭的局面,黑洞公司將反叛軍進行了聯合,然後發動了全面的戰爭。反叛軍一鼓作氣拿下了大片的城市,但因為貧窮,這裡反倒還保持著戰爭爆發之前的局面。
風暴是一個組織機構並不是特別大,但是也算比較老牌的一個僱傭兵組織。尤其在第二世界開放後,血液也得到了進一步的擴充。
領頭的是一個叫做國王的黑白人種混血,據說他的父親是一個西方政客,他媽則是當地一家普通家庭的女兒。看似情投意合親親我我,政客任期一滿,撇下他媽和還在肚子裡的他,就消失不見了。
這孩子因為混血的原因,小時候沒少受了那些黑同胞們的欺負,長期這種環境造就了他脾性乖張,心狠手辣,滿是戾氣的性格。
反正後來發生了一系列的不幸的事,他從加入黑幫,到加入一個反政府的武裝組織。慢慢的拉起了自己的隊伍,最後搖身一變,成了僱傭兵。
他喜歡別人叫他國王,因為他享受所有人臣服在他腳下的快感。
張大衛認為這是一種變態的思維,世界上的不幸或許有千萬種,但是一旦你成為不幸的本身,那麼結局自然是不幸的。
風暴是一個典型的小型的僱傭兵組織,麾下大概也就五六十人的規模。
但這個規模,足夠讓他們在法外之地,做一個土皇帝了。
蘇丹邦的東部紅海州,這裡是銅礦的主要開採區,也是蘇丹邦為數不多的工業產業。
風暴他們找了個好活,他們承包了一家外企單位和蘇丹邦政府合作開發的採礦公司的短期安保合同。
五六十人的僱員全部分佈在露天採礦區,主要負責廠區的安保和貨運的押送。
採礦公司僱傭他們的目的,自然是因為動盪的局勢,採礦區三番五次的遭受到各種武裝勢力的攻擊。
職員傷亡、生產中斷,對於一個生產型企業來說,損失是按小時計算的。
而這種情況恰恰適應風暴的存在,他們負責廠區和運輸的武裝安保的同時,利用他們的優勢,斡旋當地比較大的幾夥反叛勢力。
收到的情報顯示,他們的領頭人國王,目前正在廠區裡。
這是個機會!
張大衛他們駐紮的營區,距離採礦區五公里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