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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張著問燕青:“我,我身後沒人吧?”
他看著我:“你說呢?”
心髒猛地一顫,難道我的背後真的有人?
“夫人,夫人,是我啊,是我啊。”一股陰森恐怖的冷風緩緩從我背後襲來,吹的我渾身抖個不停。
她死了啊,她早死了,怎麼還會在這裡叫我?而且還是在燕青面前叫我?難道是傳說中的陰魂索命?
不對啊,我這他娘走的是惡搞詼諧路線怎麼走著走著就成了鬼故事了?
我大著膽子緩緩轉過身,做足了遇見鬼的準備,可當我真的轉過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背後根本什麼都沒有。
“你不是說我背後有人嗎?”我怒不可遏的問燕青,“尼瑪,知道剛才我有多緊張嘛!”
燕青兩手一攤道:“我只回答了一句‘你說呢?’其他的可什麼都沒說過。”他見我那麼生氣忽然問我,“你剛才好像很怕的樣子,怎麼了?是在怕什麼?鬼嗎?”
我直接一把將他推到門外:“要你多管,走走走,趕緊走!”說著一把就將房門關了起來。
只聽他在門外輕笑了一聲,隨即便傳來一陣離去的腳步。我這才重重的撥出一口氣,剛才真的是太險了,一定是這個燕青給我下了什麼東西,讓我誤以為小蠻回來向我索命了,當時我要是抵抗力低一點,恐怕早就被嚇的什麼都說出來了。
哎,說到鬼,我還清楚的記得當初我還是武大郎的時候,也有人曾扮作鬼來嚇我,試圖從我嘴裡套話……
我連忙從空間盒裡拿出那根笛子,這是我那次遇到鬼後撿到的,我確信這是惲哥的東西,也肯定那天裝鬼嚇我的就是他,可為什麼燕青也會這套呢?他們兩個人長得那麼相像,難道是兄弟?李固曾說燕青是盧俊義撿來的,指不定他在外面還真的有一個哥哥,那麼說來,燕青很可能已經找到了他的哥哥,而惲哥也將自己裝神弄鬼的本事教給了燕青?如果按這個道理來說,那惲哥根本就不可能跟我一樣是個天命執行者,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古代人,那他為什麼要在武大郎那裡隱藏自己的身份?
我越想腦子越亂,整個人都想的快要瘋了。
理智跟我說:管他呢,反正你這次的任務裡沒有惲哥。
而另一個我卻在說:你一定要了解清楚啊,說不定你可以透過燕青再一次遇見惲哥。
再一次遇見惲哥!
我的心“噗通噗通”的加速起來,如果能再遇到他那就太好了!
理智又說:你別為了見惲哥反而搞砸了這次任務!
是啊,任務要緊,如果我連小命都沒了見惲哥還有什麼意義?
清晨的陽光還沒有穿透紙窗,盧俊義和李固的車隊就出發去了山東,我一直沖他們遠去的背影揮著手直到誰也看不到誰了才放下來。
燕青雙手抱在胸前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問:“你這究竟是在對誰獻殷勤?”
他知道我心裡有自己喜歡的人,知道我不可能是對盧俊義獻殷勤。
我沖他做了個鬼臉:“你猜啊。”
他輕笑一聲,也不再跟我說話,直接去忙了。
我一個人百無聊賴的遊蕩在大名府的街道上,走著走著,忽聽到一陣嘈雜的笑罵聲,一抬頭就看到離自己不遠處有一棟布滿鮮花的高樓,高樓的閣臺上,幾個穿著暴露的女子輕揚著手裡的錦帕沖經過的大男人小男人揮舞著。
我一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妓院?這可是社會主義社會中早就被取締的産物啊!我穿越過來那麼久還從來沒有進去開過眼界呢!
“哎哎,這位姑娘,你不能進。”
還不等我走到妓院門口,一個打手模樣的男人就直接把我攔在了門外。
“我是百合。”我說。
“我還菊花呢!”打手直接一把將我推了出去,“走走走,這裡是爺們來的地方,你除非想賣身,不然別往裡瞎走。”
哎,這真是個不公平的世界,男人們可以斷袖,可以上妓院,而女人只能一輩子跟著一個男人,沒有鴨店,不能搞百合,真是太慘了。
我拍了拍雙手沖那個打手道:“對不起,菊花哥哥,打擾你工作了。菊花哥哥,再見!”
我這才一轉身卻聽有人在身後叫我:“小姐,小姐!”
我沒好氣的轉身:“誰小姐?誰小姐?在妓院門前叫誰小姐呢?”
只見三個長相普通的男人快步朝我走了過來,我愣了一下,隨即就想起來這不是茶館那abc嗎?
a笑著對我說:“許久不見小姐去茶館了,沒想到今天卻在這裡遇見了,這不得不說是種緣分啊。”
b也笑道:“是啊,幸虧我讓你們來這萬花樓吧,不然還遇不上她呢。”<101nove.看著我直接問我:“小姐可有空我們一起找個地方坐坐?”
我指了指妓院問他們:“你們是從這裡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