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來不及思索和回話,又被他奪了唇,只能小聲哼唧對他的霸道發出不滿。
等到她微微回神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坐在他腿上,他埋頭在自己脖子處,深深地喘息著。有什麼硌著她。
她臉一紅,是首回明顯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沖動,就想從他腿上下來。
“別動,你知道的。”沈君笑又是深吸一口氣。
以前他怕嚇著她,從來不敢讓她知道男人對喜愛的女人動情是怎麼回事,現在卻一點也不迴避了。
琇瑩滿臉通紅,覺得他其實心眼兒滿壞的,現在這樣的情況更顯出他的佔有慾來,彷彿是在宣告著什麼。
她馬上就是他的了,他還故意。
但琇瑩是真不敢動,就怕惹火,兩人那麼安靜的坐了會,他終於站起身將她抱著放到另外一邊的椅子裡,自己整整衣裳坐下。又恢複那個冷靜的貴公子。
其實他一點也冷俊淡漠,琇瑩在心裡腹誹,在某些時候簡直就是頭惡狼,總有種會被他連骨頭都吃盡的錯覺。
“給你的玉配呢?”他端了茶,有些涼的茶趕去不少身上的燥動。
琇瑩怔了怔,然後從袖子裡掏了出來。
沈君笑的手也伸了過來,在刻著的那個玄字上摩挲了下:“帶好,要一直放在身邊。”
“三叔父?”
她不解喊了聲,卻被他一個帶深意的眸光斜斜看來了,看得莫名的口幹心亂跳。
“嗯?”
他拉長的尾音讓她呼吸似乎都被撩撥亂子,對上他幽深的鳳眸,內中閃動著的期待讓她臉滾燙,終於頂不住恍惚間喊了聲:“君笑哥哥。”
她就看到他笑了,溫柔溢滿雙眸,目光暖如四月的風。
她也跟著笑,有些傻,很甜。
沈君笑在她院子裡用的午飯,周振和馮氏也沒有來打擾兩人,用過飯不久,倒是連慶有些焦急地尋了過來。
他起身到了廊下,聽著低聲的彙報神色不太好。
“黃副使讓屬下來轉告,有人替劉蘊翻供,供詞遞到皇上那裡,瑞王還幫著說了一兩句。”
瑞王......這是要做什麼?
在這個節骨眼。
“皇上怎麼說的。”
“黃副使說皇上命他再核查,若是沒有什麼問題,就將劉蘊先放出來。應該是因為科舉剛過,朝中劉黨的人不少,也許瑞王爺也是頂著這個壓力。”
沈君笑就冷笑一聲,壓力,怕不是。
“杜羿承那裡有沒有什麼異動?”
連慶搖頭:“沒有,馮家也一直關注著衛所,兵馬司的石指揮使昨兒才見過侯爺,京城裡很平靜。”
“沒有人為劉閣老翻供嗎?”劉蘊已經行動了,杜羿承能壓得住?
連慶還是搖頭,沈君笑點點示意知道了。
卻是平靜,才越是不對。
他得去找周振和去找一趟馮修皓,看看宮裡有沒有什麼問題。金吾衛那裡有馮修皓在,這幾天讓他要警惕一些。
福建還沒有訊息傳回朝廷,確實有點太奇怪了,錦衣衛正使還在福建,不可能一點訊息沒有的。
沈君笑就回了屋,抱歉和琇瑩說有要事要辦,琇瑩點點頭,在他轉身前終於有了勇氣上前輕輕在他臉頰落下一吻。
“我等你的花轎來娶我。”
說罷紅著臉轉身回了內室,沈君笑伸手輕輕摸了摸她吻落下之處,微微一笑,快步離開了。
此時的劉府,劉氏像看瘋子一樣看著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