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昭果然沒想放過她,這些東西,是用來想讓她感動吧。
琇瑩已經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詞來形容對李慶昭的惡心。
她看出來了,沈君笑自然也看出來了,神色冰冷。聽著越來越近的打鬥聲順手把長幾前的火摺子吹著,把蠟燭點燃,然後直接丟到那鋪著大紅錦被的床上。
火光一下就亮了起來,琇瑩被火光閃得一縮,對做事淩厲的沈君笑卻是一點也不怕,心裡還有點甜和解氣。
“回去再教訓你。”
她還沒歡喜一會,沈君笑冷冷地聲音就從頭頂傳來,嚇得她直接一哆嗦,縮著腦袋不敢再亂瞄。
沈君笑垂眸掃了她一眼,並看不太真切她的面容,尖尖的下巴蓮顎一般,精緻秀氣。這會卻跟只小貓一樣,一下一下蹭他。
倒是學乖了,先前怎麼就能做出那麼大膽的事來!
他移開視線,杜羿承已經破門而入了,他的人有幾個受了傷,衣裳上染著血。
沈君笑就對上拿著劍的少年,看到他眼底的戾氣,還有對他懷裡的小丫頭那種強烈佔有慾。
沈君笑並沒有理會他,江浩這會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只有他的手下依舊拿著劍指著。他抱著被紅簾子裹著的小丫頭,徑直往院門去。
杜羿承有些驚疑不定。小姑娘被紅色的布裹得嚴嚴實實,看不清她有沒有受傷,不是她被李慶昭劫了嗎?為什麼卻是沈君笑在這裡。
杜羿承餘光就掃到地面上有淩亂的腳印和血跡,一直延伸到他腳下。
在他來之前,這裡有過打鬥,地上還有一把弓。
這裡發生了什麼,而且沈君笑不應該是在詔獄裡嗎?
杜羿承直覺不對,一身官袍的沈君笑已經越過他,他當即劍一橫,用劍尖指著他攔著去路。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琇瑩聽到這針鋒相對的語氣,手緊緊攥住沈君笑的衣襟。
沈君笑鳳眸斜斜掃了過去,眼底有冰霜:“沈某來帶自己的妻子回家,杜世子過問太多!”
妻子二字無比刺耳,杜羿承握著劍柄的手背青筋突起,嗤笑一聲:“你連人都護不住,讓她還得跟我送信,你算什麼丈夫。”
琇瑩聽得臉色一白,沈君笑沉默著,根本沒有管他的劍,依舊大步離開。
杜羿承到底沒敢真動手,因為沈君笑出現在這裡的時機不對。
極大可能,是他們算計的事情出了紕漏,李慶昭不在這裡,是不是可能被帶走了。
沈君笑究竟是怎麼離開大牢獄的。
杜羿承臉色一沉。這麼些年在軍中磨練,他脾氣仍舊易怒,但早就學會怎麼冷靜處事。他也不和沈君笑手下這些人糾纏,直接調頭就走。
他外祖父在詔獄裡,但沈君笑出來了,科考洩題誣陷的事肯定是被洗清了,除了這個他再也想不到可能。
沈君笑出來,陳值肯定也會出來。
最好的時機......不能再拖了!
杜羿承飛快回了劉府,沈君笑將琇瑩抱上馬車後也一路回侯府。
馬車裡,小姑娘被他往屁股上再打了一巴掌,疼得她直吸氣,下刻就被他粗魯的吻住。一點也沒有憐惜她,咬她的舌尖,嘴裡除了他的氣息,就是血的鐵鏽味。
彷彿就要那麼把她吞了才解氣。
她發出可憐地細碎聲音,他卻更加瘋狂了,將她抵在車壁,離開了她唇再次解了她衣襟,一口就咬在她肩頭。
琇瑩悶哼,細細的疼痛過後是他舌尖在輕輕舔舐,帶起一股陌生的酥麻感,讓她跟著輕輕顫抖。
她眼角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掛上了淚,可能是被他從所未有佔有慾嚇的,又或者是這種叫人顫慄引人沉淪的愉悅感所致。
她顫顫的想去抱住他,他卻在這個時候離開了,鳳眸微紅,深深地喘息的。
她的肩頭是他留下的印記,襯著她這張無意識流露出媚色的臉,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是極致的誘惑!
他再看了兩眼,不敢再看那雪肌上的風情。原本只是懲罰性的,也是難得的幼稚,想著她身上有自己的烙印,那就是她的。
男人天生的霸道與佔有慾。
但不知怎麼心思就變旖旎了,他怕自己真控制不住,快速把她衣襟攏好,再整理得一絲不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