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母女。
對方拜託的事,估計是小姑娘那頭吧。
他將貼子丟到桌案上,手指在沈君笑三字上點了點,才懶懶讓人去將他請進府。
一身光鮮的馮修皓見到素有京城俊俏公子之名的沈君笑時是看傻了。
眼前的人衣袍皺巴巴的,還滿臉的憔悴,也不修容,不知道的還以堂堂刑部侍郎在逃難呢。
看到這樣的沈君笑,馮修皓心裡莫名舒暢,不急不緩請他坐下。沈君笑卻是將手裡抱著一壇子酒放到桌上,朝他一抱拳道:“世子爺,這酒是我與父親親手釀的,埋了十餘年。在下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唯獨這壇酒了。”
親手釀的酒,還是跟已故的父親一塊兒釀的,這東西於沈君笑來說有多貴重,不必多言。
馮修皓看著那酒卻是皺眉:“你究竟是犯了什麼天大的錯?居然要用這酒來託我一件事?你該不會......”
馮修皓想到什麼,突然神色一變,坐椅子中站了起來。
這廝不會對他們家窈窈做了什麼不好的?!!
要東窗事發?【小劇場】
馮修皓:你t對窈窈幹了什麼壞事!
沈君笑:滾!爺是那樣禽獸的人?
周振、馮氏冷眼呸一聲,覬覦我女兒的都是禽獸。
沈君笑:.......
316拖延
馮修皓神色帶著幾分古怪,看向他的眼神是審視是震驚,還有一絲道不明說不清的怒。
沈君笑被看得怔了怔,回道:“說錯也是對的......”
那頭馮修皓就沖到了他跟前,一把揪著他衣襟,雙目赤紅:“你對窈窈做了什麼?”
他能對窈窈做什麼?
沈君笑覺得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了。他低地看了眼對方爆著青筋的手背,劍眉輕擰:“我只是讓人向武安侯提親了,如今還沒有答複。你想到哪裡去了。”
少年眸光一閃,嗤笑一聲,看向馮修皓的眼神帶著幾分譏諷。把他想成什麼樣的人了。
馮修皓被他一笑當即退了開來,知道是自己誤會了:“我不會給你去說項的。”
想要娶小姑娘,就得拿出些能叫他姑父看得上本事來。
“不是讓你去說項,也不必你去說項。”沈君笑理了理被扯皺的襟口,“李慶昭這人你知道嗎?我有要事得見見武安侯夫人,我是來拜託你此事。”
李慶昭?
馮修皓皺著眉看過去。當然知道這人,還知道這人有好幾回巧遇到他們,每回都還是小姑娘在的時候。
還暗查過,都是人為巧遇罷了。
不過近來那人好像安份了,也就沒再多想。
“他又做什麼妖了?”馮修皓撩了袍子坐下。沈君笑也不客氣,到一邊坐下,聽到作妖二字就知道馮家也查過這人。
“出了些事。”少年修長的手指輕輕敲了敲桌案,半瞼的鳳眸低垂,彷彿是在整理說話的思路。馮修皓也就不急了,只等他說。
不久,屋裡就響起少年喝了一晚風的微啞說話聲,平緩無波瀾。十分具威脅性的事情倒成了一碗清水,就那麼被他敘述了出來。
可聽眾心湖卻不平靜,馮修皓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已握成了拳。
“你不是說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的那一天?”
沈君笑聽到了青年公子咬牙的聲音。他抬頭,清晨的陽光在他鳳眼內流淌:“是,所以我現在要見武安侯夫人一面,我不會讓這件事情威脅到母女,威脅到周家或是你們馮家。”
馮修皓笑了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