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還未想完,便頓時感覺自身下體一痛,緊接著一股血腥從口中噴出。
他整個人被司馬越輕松的踢出好幾米之外。只要一動,便感覺命根子疼的已經斷掉,連話都說不出半個字來,更別說是動彈半分了。
幾名家丁見此,完全愣住了,甚至忘了去扶起自家的公子。
司馬越險惡的看了一眼,便將目光移開了。並忍不住吐露道:“廢物!”
李清歡也一愣,沒成想這人下腳那般的重。
看樣子,這言大少爺今後是與太監沒有什麼區別了。
不過像他這樣的人,留著那命根子也是個禍害東西,還不如廢去,所以李清歡沒有絲毫憐惜狀的跟著司馬越乖乖離開了。
因這事一耽擱,待李清歡去到丞相府時,已是午後。
李清歡不知,在他們備受歡迎的進入丞相府後,幾名鬼鬼祟祟跟蹤他們的言府家丁頓時面帶虛色,轉身朝另一方向的衚衕落跑而去了。
本還以為李清歡之前吹牛,其實不過是普通婦人,否則怎會大著肚子獨自在街上行走?
可眼下看來,他們家大公子是當真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那命根子也一定是白廢了。
甄畫聽聞他們夫婦明日便要離開京都,心中雖十分不捨。卻也知道,李清歡安於鄉野,只怕是不習慣這京都的繁華。
雖說她也覺得鄉下自由快樂。但如今,她既嫁給了謝宇,便註定不能再過閑雲野鶴的日子了。
況且,她的阿弟甄恆現如今在朝中擔任要職,今後他們一家,只怕會永遠的落戶於此,便更加不能輕易離開,去往那般偏僻的山村鄉野了。
“畫妹,還是你最瞭解我了。”李清歡笑。
甄畫也笑,只是還是不捨。“只希望,日後我們還有機會再見。”
一旁謝宇隨即道:“待你産下麟兒,你什麼時候想回去看看,我都陪你一道前去便是。”
甄畫頓時感動。
司馬越見不慣這二人在他面前秀恩愛,好似他沒有人秀一般。草草說了幾句話後,便找藉口拉著李清歡離開了。
李清歡本來怨他,自己還有許多話未與畫妹說完。不過想到再多不捨,也終要離散,便也就不再遺憾了。
晚上,李清歡又清了一遍行禮,確定沒有任何遺漏後,這才上踏睡覺。
司馬越早已忍耐不住白天的所言,一心要將李清歡先撲倒吃個幹淨再說。
他已經忍受了好幾月,好不容易等到胎像穩固,每次又不能盡興,自然不免窮兇極惡了些。
李清歡無語,但想到今日白天與言如玉的約定,便不免制止道:“那個,我先與你商量個事。”
“何事?若是關於別人的,便不談也罷!”話畢,又撲上去親暱她,猴急的很。
李清歡再次無語。
“等等,你先聽我說完再動。”她再次制止。
言下之意,他若不聽她說完,今日這肉便沒法吃了。
司馬越眼神哀怨,但還是停了下來。語氣不滿道:“說吧!只要不是與那個男人約定私奔便行。”
李清歡瞪他。不過聽他語氣怪怪的,便不由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