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歡想想。他們雖然同時成的婚,但洞房的時間卻
“大喜了。”李清歡笑。
甄畫也笑,瞧著氣色也不錯的,可見她在丞相府並未受到虧待。
“同喜,同喜。”
李清歡一愣,隨後反應過來,不免臉紅道:“你倒是好眼力。”
甄畫也是一愣。“怎麼?姐夫還不知曉?”
李清歡便點頭,告訴了她緣由。
甄畫不由大笑。“清歡姐,你真是懷孕這麼大的事,前三個月又那般重要,你竟一個人一聲不吭的。姐夫若是知曉,只怕是要氣自己大意。”
李清歡不以為意。“就要他氣才好。誰讓他以前總欺負我來著?”
“誰欺負你了?”
司馬越一回來,老遠便聽到了屋裡的歡聲笑語,以及李清歡的抱怨。倒是恰巧沒聽清甄畫的前一句。
“說的還能是誰?”李清歡不理他,忙替甄畫他們添茶,又朝他們兩擠眉弄眼,意指不要將方才的事說出來。
甄畫夫婦被這二人弄的頗為無語。不過人家夫妻兩之間的小情趣,他們也是過來人,自然不會打破。
司馬越則忙呼冤枉。
他覺得自己近日在李清歡面前已經夠憋屈的了。先不說少有看到,看到了也吃不到,結果還要被某人抱怨自己欺負她。
他頓時就覺著自己比竇娥還冤。
“呵呵,姐夫可別忙著委屈,清歡姐是拿你說笑呢!她可捨不得”
“她可捨不得什麼?”司馬越問。
甄畫見李清歡還想瞞他,便只得打馬虎眼道:“清歡姐最是心軟。她呀!多是刀子嘴豆腐心,說的越厲害,便越是不捨你呢!”
司馬越對這話很是受用,點點頭贊同道:“那倒是。”
李清歡便被這二人羞的不好意思起來。
司馬越發覺桌上的飯菜未動,又不免皺眉道:“你還未吃嗎?”
這個時辰,早已不是午飯時候。
李清歡多半是在田間地頭忙碌,耽擱了用飯時辰。
“我正準備吃來著。”李清歡心虛道。她別的不怕他,就怕他督促她乖乖吃飯養好身體這事。
雖然她覺得自己已經將自己的身體養的很好了,可他不知為何,怎麼看都不是很滿意。
果然,司馬越面色微沉了下來,臉上的不悅顯而易見。
“你若是再這般,我便”
“知道了,知道了。”她朝他鼓起腮幫子。
這還有人看著呢!他便不能給她點面子嗎?
司馬越雖有一大堆的教訓話,可看到這裡,又不免住了口。
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他再慢慢教訓她便是。
甄畫也在一旁忙打圓場道:“是我們來的不是時候,恰巧耽擱了清歡姐的午飯。”後又對李清歡道:“清歡姐,你快些吃吧!我們都是自家人,不用招呼的。”
李清歡點點頭,倒也沒有客氣。雖然她還有很多問題想問甄畫,但看司馬越的樣子。
她覺得自己還是先吃飽了再問比較合適。
司馬越見她肯乖乖吃飯,面色果然好看了許多,又見她飯量不少,做的菜也營養豐富,想是沒有太虧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