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李清歡的生辰,飯菜也都準備了妥當,雖多了一人,卻也不妨事。
李清歡雖失落不是司馬越,卻也因再次見到言如玉而高興。不但親自盛了豐盛的飯菜,還將自己心中對言如玉這段時間消失的疑問問了出來。
言如玉倒是並未遮遮掩掩,對與李清歡的提問也一一道明。
“啊!原來你本家是住在京城啊!”
李清歡不由驚訝。畢竟這清木鎮是小地方,言如玉的家人若在京城,那他一個年輕公子,又怎會混跡到這種偏僻小鎮來呢?
言如玉點點頭,餘光瞥向自己身旁坐著的孟夫子。
自從孟夫子與甄畫重修舊好後,二人便經常來往。孟夫子也不似以往那般拘束,時常上門做客。
就連此番他們趕往京都,孟夫子也表示不放心,想要一道前去沿途護送。
對此,李清歡沒有意見,只當孟夫子是放心不下甄畫。
她也樂意見到二人夫唱婦隨的甜蜜模樣,絲毫不覺得是在虐自己。
“難怪你這兩年少有出現,我還以為你終於修正,為家裡的生意東奔西走,無暇閑賦呢!”李清歡調侃道。心裡還記恨著方才言如玉調侃她的事。
言如玉對她的有仇必報一向視若無聞,依舊悠閑的吃著碗裡的飯菜。還不忘嫌棄道:“看來這兩年你是太清閑了,連廚藝都荒廢不少。”
李清歡對此表示沉默,只是將目光偷偷的轉向一旁的甄畫和阿桃。
言如玉反應能力不錯,很快就發現了苗頭,便也就不再拿飯菜的事嚼頭了。
一頓飯吃完,氣氛還算和諧。
外面天冷,李清歡今日不用做什麼事,言如玉又難得來一趟,所以兩人便圍在火爐旁一塊說說話。
當然,大多時候是李清歡在問,言如玉在答。而今日孟夫子也似乎沒有那般粘著甄畫,依舊坐在火爐旁,聽他們細語。
這看起來或許略微尷尬,至少李清歡是這麼覺得的。但也不好意思直接趕孟夫子走。
再者,她與言如玉孤男寡女的聊天說話也不好,便只當孟夫子是好心為他們避嫌。
反倒是言如玉看向孟夫子不由笑道:“聽聞此次孟夫子也要與他們一道前去?”
孟夫子沒成想言如玉會突然問他,遂一時有些發愣,但還是反應迅速的點點頭道:“是啊!我不放心他們,便想護送一程。”
言如玉又笑:“可孟夫子開了春不是還要在學堂上課嗎?”
孟夫子頓時啞然。
他是一名夫子,本該以學生學業為重。可這般被人赤裸裸的問起,他總不能說自己沉迷於女色,遂甘願放棄自己的學生,甘願為美人效勞吧!
雖在他宣佈退教之時,便有許多這樣的流言蜚語,但到底沒人會當面提及。而言如玉這般,明顯是在
李清歡也覺著言如玉這話問的太過刺頭,不由的斜了對方一眼,忙打圓場道:“孟夫子也是好心。再者,孟夫子還年輕,也可多學多看。正所謂讀萬卷書,行萬裡路。修身養性,也是自身修養的一種品德。人家將來還要娶妻生子,也不一定會一輩子留在鄉下當個教書夫子。”
雖然李清歡覺得鄉下這種平淡的男耕女織生活才最幸福,也希望孟夫子一直留在這個偏僻的小山村裡教育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