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區別了。不過你要是覺得沒區別,就當不作數了也行。”他笑道。
李清歡氣噎,她想了一下,覺得只要司馬越保證這兩年不再輕薄她了也行,總比他每次都對她……
“好!不過你最好說話算數,要不然我……”
“你能怎麼樣?”他笑。
李清歡不再理他,剛想爬起來,下一秒又被司馬越眷顧在了懷中。
“你方才還答應我……”
“我只答應不輕薄你,可沒說不能抱你。”
李清歡再次氣噎,只能任由他抱著坐上了牛車。她總覺得自己每次與他講條件,都沒撈著什麼好處。
司馬越見她這次沒有反抗,臉色頗為得意,還高興的哼起了調調。
李清歡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不由急了。“你還是快離開吧!這要是被人看到了,又該說閑話了。”
司馬越盡管心中不滿,可一想到自己即將辦成的事,這會子也就不與李清歡計較這些了。
“你自個回去小心些。”說罷,又將自己身上披著的鬥篷接下來,系在了李清歡的身上。“這幾日變天還有些涼快,你先披著。”
李清歡不想與他多說,也心知自己說不過他。待司馬越走後,她立即就將身上的鬥篷解了下來。
雖然這會子路上沒什麼行人,但萬一被人又看到了,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呢!
她剛一到家,果然下起了大雨,轟隆隆的雷雨聲噼裡啪啦的下著,屋簷下很快就形成了水柱。
屋子裡有些陰冷,李清歡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
上次司馬越雖然幫她修繕好了房頂,不過這屋子年久失修,終究有些潮濕。
本來她還想著等她有了銀子,便在這周圍賣地契來蓋一座房子。不過現在看來,也不知道自己能在這住到何時,便也沒有再砌房子的必要了。
李青兄妹在爐子邊幫她溫好了飯菜,見阿姐回來,一個上前去牽牛到牛棚去,一個擺好了碗筷,只待李清歡洗淨了手,便直接有熱乎的飯菜吃了。
這要是放在以前,回來能有半個餅子吃,就算是奢侈了,更別提有飯有菜。
她想起今日是月底了,他們兩修沐,便問:“今日你們有沒有去看殷大娘?”
兩人點點頭,阿桃道:“去了。那會子殷大娘正在午休,張大哥不在,我們放了藥膳便回來了。”
李清歡點點頭。
她自從跟鄭大夫學醫之後,倒是會看些簡單的病症。為了補償殷大娘對她的好意,她便特意做了些藥膳幫助殷大娘調理身子,為此她還特意去問了鄭大夫殷大娘的病症。
不過說來奇怪,殷大娘的病連鄭大夫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覺得殷大娘像是中了什麼毒,因未及時得到清理,所以才落下了難以治癒的病根。
李清歡便不由想,殷大娘一個普通農戶怎麼會惹人下毒呢?
她倒是問過殷大娘一次,不過殷大娘聽聞後,臉色當即變了,差點又犯了病。就連張大糧對自己孃的病,也好似不願多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