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荒絕地周邊,由於來往都是到處漂泊的散修,是充滿了諸多不穩定因素,在絕地周邊,殺人越貨的事情,簡直跟吃飯那麼常見。
這不,楚河才離開蕪鎮只有數十里遠,便是遭到一群人的截擊。
這些傢伙,都是用一件變臉法寶遮掩著本來面目,一身黑衣,分工極為清晰,攻擊層次分明。
對於這些忽然暴起,一句話也不說,yu將己方置之死地的傢伙,楚河沒什麼好客氣的,與小蠻一同出手,在極短的時間裡面將對方十餘人都殺了個乾乾淨淨。
這些傢伙大多數只是先天上階或大圓滿境界的小卒,只有兩位元丹下階的真人壓陣,在楚河兩者的面前,跟脆弱的稻草無異,連一合之將都不能。
不過,對方還有人躲在遠處觀察情況,眼見全軍覆沒大事不妙,那傢伙是放出一枚訊號彈,通知了其他的聯絡修士。..
“還有其他人?算了,小蠻我們走吧,若是他們不知好歹追了過來,格殺勿論。”楚河本來有心與之糾纏一下,對於這些以劫殺他人為生的蟊賊,他素來不喜。不過,想到人生地不熟,也沒必要惹出那麼多事,以免耽擱了行程。
他早已非吳下阿蒙,眼界與胸襟的寬廣,行事也逐漸往極致效率那邊改變,不觸及他底線的小事,他還真不想多管。再說,已經將來襲的十數人盡數殺滅,那口氣也是去得差不多了。
沒有十五這個嗜血狂魔在。一息的耽擱時間都不用,小蠻便是驅使著飛車再度上路,嗖忽間直入蒼穹,遁速猛然增快了一倍,將後面的來人遠遠甩了去。
在這時,已經是有數道遁光沖天而起,往著事發之地匆匆趕來。
那躲在數里之外的暗哨,見到援兵來到,才是現出身形,恭敬行禮:“許護法與劉護法你們可來了。李護法他們都……都罹難了。那點子已經往那邊逃了。”旋即,他轉身指著天空中那幾乎化為金se點點的飛車說道,並同時露出一副悲傷的神se。
“追!nnd,殺了我們這麼多人。看老子不將他抽筋剝皮!”劉護法是一位粗魯之輩。一聽那暗哨所說。立即要駕御著法光升起追擊。
旋即,他是發現了哪裡不對:“老許你怎麼待著不動,老李跟我們情深義重。為生死之交,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那許護法冷笑一聲:“你還是這般沒頭沒腦,伏擊才開始多久,老李與老賀帶著十來人,在對方的手下,連撐上數息都不能,你認為以我們兩的實力,追得上和打得過麼?!”
聽得同行這麼一說,那劉護法才是額頭有冷汗飆出,再轉頭一望,那在遠空遁行的金se車影,是愈來愈小,只怕已經去到了數百里外,這般遁速,還真是己身追之不上的。而且,能夠秒殺的老李與老何這樣的元丹真人,那傢伙,真的只是先天境上階麼?!
莫不是那元嬰真君?!望著老許那逐漸暗沉的臉se,他也是知道對方的猜測與己身一致。
他孃的,又一次崩了嘴,這世道怎麼會有那麼閒的發悶,經常扮豬吃老虎的貨!他心中不禁怒罵不已。
元嬰真君,便是他們身後的勢力惹得起,但一旦事情做絕,也是一件棘手無比的事情,理虧在前,對方又逃之夭夭,便是通知其他的元嬰真君高手前來也只有撲空的份,現在唯一能做的,只能將那給打碎的牙齒往肚子裡面咽。
“罷了,將此事稟報上去,看主上怎麼說。”許護法見他臉seyin晴不斷,只得安慰道。
散修,尤其是多行不義的蟊賊之輩,便是這般悽慘,縱使是抱團取緩都好,一旦在強絕的力量面前,也只能是自保己身鳥獸散,哪會像那些宗門弟子一樣,有給力的依仗出頭吐氣。
其實他們不知,若不是楚河目前有傷勢在身,其他的事情要緊,就連他們也難逃一死。對於這些的傢伙,楚河不介意殺上個千兒八百,用來增強血刃的威能。這種禍害留著,一定會有更多的無辜者受到他們的毒手。
由於小蠻將飛車高拔入雲來遁行,在這等高空上面,倒是省了一些不開眼的混蛋sao擾,一路來的跋涉是安靜了許多。
火域的天空,與黑海或青州大不同,或者說,說是介在兩者之間的形容比較恰當些。不過,由於冥元氣與天地靈氣的化合很激烈,在這高空之上,時有強絕的颶風橫生,一波接一波,一天之中難有幾個時辰安定的。
冥元氣,又稱死氣,而天地靈氣,則屬於生靈之氣,一生一死,就像yin陽激化一般難以共存,元氣之力積攢而爆裂,那也尋常。
不過,高空颶風過後,經常能見到碧空如洗的勝景,更為詭異的,也不知道出乎什麼原理,那碧空的深處,還有不少彩虹憑空生出來橫漫開去,彷如仙橋飛架,連線星空兩端,甚是讓人目眩神離。
青莊,位於火域西南處的木州zhongyang地,由於擁有一條中品的木屬靈脈,是算得上一處得天獨厚的地方。也是因為環境的優越,才有青莊與木州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