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的小廣場上面,已經是空出了一個數十丈方圓的地方,連一些周邊的活動攤販也急忙收拾東西走人,以免給殃及池魚。
三名青衣弟子都給放倒在幾處,七竅皆有鮮血流出,看其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應該四肢的骨骼也給震碎了去。
圍觀的大部分人見到過程,都很清楚:照之前的聲勢來看,這些青靈宗弟子所遭到的罪可不少。如果換做自己,只怕早就哀嚎遍野,哪會像那躺在地上的三人,皆是咬牙怒視,沒有半點屈服之意。
這些青靈宗弟子,看來骨頭硬著很呢。
有明眼之人看出蹊蹺,並私底下細聲說道:
“老張你怎麼看?”
“你都心有底了還問我?青靈宗可是號稱整個南風海域前五,這傢伙膽敢得罪青靈宗,他能活幾天都是問題。”
“嘿,你閉關了幾年才出來,訊息也不大靈通了,別凡事只看表面,要深究內裡。這墨衣修士我認得,可是近年來風頭最勁的新晉勢力,墨家堡的龍頭扛把子,據我所知,他與南天真一的關係匪淺,可別將人家看得那麼弱勢。”
“哈哈,如果此事扯上南劍派,那就好玩了,看青靈宗與南劍派怎麼解決。”
“嘿嘿,圍觀的不怕事大,那青靈宗弟子已經放出傳訊飛劍,很快青靈宗便會來人,指不定,他們要在生死島上做過一場了。”
在這時,旁邊是擠出一位掌櫃摸樣的真人修士,讓周遭的低沉聲浪陡然一靜,目光都投she了過來:這傢伙忽然跑出來,是要幹什麼呢?
那位掌櫃先是給墨衣修士躬身致禮,樣子極為恭敬,接後才是開口說道。諸人聞其言才是醒悟:原來這廝,是跑出來和場的。丫的,青靈宗那幾人都給打趴下了,對方正在雄赳赳地等青靈宗的救兵到來。你才跑出來和稀泥。
不過,也可以看出來,這傢伙,還真是機靈:打趴那幾名青靈宗弟子,那墨衣修士的怒火已經去了幾多。正是好時機來的。只要他站出來。事後青靈宗必不會薄待。
青靈宗“閉關鎖國”,謝絕外來賓客以來,多少商家想與其攀交都沒有半點機會,今ri好不容易有青靈宗的弟子出來走動。如果讓他立下此功,還真是成本低廉,收益不菲吶。
其餘圍觀的別家掌櫃大多都是jing靈之輩,只是瞬間,便想到了諸多可能。亦是不甘人後地站了出來,為那些青靈宗弟子說情。
“都給我滾!”
豈知,那墨衣修士不耐煩之極,彷如驅趕可惡的蒼蠅般,是猛然一拂袖,將那幾名掌櫃扇飛開去,重重地砸到旁邊人牆上,壓倒了不少圍觀者,立即慘嚎一大片。
元嬰上階修士的怒威。豈是這些元丹真人所能抵擋的,能僥倖逃得一命,已經是大幸之事。
便有個別元嬰真君看不過眼,也只得暗歎一口氣,硬是按捺住己身出頭的衝動:雖然與洛明月也有些交情。但為其得罪一名修為高深的真君,還真不值得。
又有人看到某一些情景,是暗暗說道,大為不滿:“你看那南劍派的弟子。見到肇事的是元嬰上階的真君修士,都不敢進來阻止。真他孃的欺軟怕硬。”
“那倒是,墨家堡能在南風海域立足,可是南天真一親力親為的跑前跑後,那些狗腿子清楚之間的關係,自然要忌憚一二。”
“別說,青靈宗來人了,看戲看戲。”旋即,不知道誰低呼了一聲,數百圍觀者的目光立即為之一轉。
“那不是洛明月嗎?還有他們的宗主,嘿,還真有可能生死島上見。”
生死島,為核心區內解決不可調和的矛盾之地,一般上去,幾乎都是要見生死的。這些年來上島爭鬥的修士不多,但也時常都有,未曾沉寂過。
“墨子明?青州兩大後進天才之一?”楚河站到那位墨衣修士面前一丈處,輕聲問道。
“你又是青靈宗何人?長老?還是掌門?”墨衣修士任顧寒等人扶起倒地的三人,就地醫治了起來。
若不是洛明月與顧寒一併前來,他還真不將看似只有元嬰下階修為的楚河放在眼裡。三名元嬰真君,這股力量可不能小看,他只好讓對方將地上三人扶起醫治。
並且,他的注意力,已經是給眼前這傢伙與洛明月分了去,不斷在心裡盤算著等一下要怎麼拿下對方,狠狠折磨。
同時,洛明月的風采,也讓他眼前一亮,並暗自慶幸:幸虧這白衣女子,似乎不是青靈宗弟子。若不然,以對方還勝過己身一籌的修為,今ri此事定不能善了。
“在下青靈宗主楚河。今ri之事,務必請墨真君給我一個交代!”楚河依然微笑著,卻在陡然間,他周身的氣息猛地一沉。
“還用給你們什麼交代?!這三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辱罵我家堡主,不取了他們的xing命已經算是給面子了,趁早回家好好反省吧,別下次出來丟人現眼了。”墨子明還沒開口,身後便有一墨家修士大聲呼道,頗為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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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宗主,整件事情是這樣的,貴宗的三名真人在小的店中購買了器物,正要出門去,豈知碰上了這墨家堡人,他們只問了一聲便動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