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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離了危險後,鬆了一口氣的楚河,才是細細端詳起來對面的恩人。
那是一位渾身泛著淡淡金光的慈祥老道人,他此時宛如一道幾乎透明的投影。見到楚河出來,他是捋須微笑,續而說道:“想來你便是鸞兒口中念個不停,ri夜翹盼望得見的楚宗主了。果然是風采過人,鸞兒的眼光很不錯。不過,接下來,卻要換你去辛苦,搭救鸞兒了。”
“請前輩指明。”楚河聞言,心中是忽然起了一絲不好的預兆。
“原本以我的修為,加上那定風鈴,搭建小小的空間通道,雖然很是吃力,倒也可以支撐。只是想不到六yu那賊子偷襲而來,不僅重創我本體與元神,還順便將鸞兒擄走……”那老道人語速很快,寥寥幾句便將一切說了個大概。
原來,真如自己所料,鸞兒為了讓自己脫離困境,是拜了這一位前輩高人為師做為交換條件。
“我固然給他破了元神金身與道體本源,但他也給我反擊重傷,若不靜心療養,花上一段時間來穩定元神,金身也定然不保。”
“還有,你青靈宗一派有不少人落在他們的手裡,那夏侯丞正是利用他們來讓鸞兒束手就擒的。”
“還好你已經進入元嬰下階的境界,並非沒有一戰之力。我雖然有心,但卻沒有能力再幫到你們了。你可前去南劍島。找明月樓洛明月,她會助你一臂之力。”
老道人邊說著,一邊伸手一招,那定風鈴是從楚河手中飛起,他立即化為一道金se華光,沒入了其中。
定風鈴吸收了這道淡金華光後,旋即是靈光暗淡了起來。
老道人這般,不用他多說,楚河也能知道個大概的情況:元神金身遭到重創後,他還透支著本命真元將自己從幽水密境引渡了回來。就是神仙之體也難以支撐得住。此時的他,無異是強弩之末,雖有定風鈴這等靈寶護持,但情形不容樂觀,即使為之魂飛魄散都有可能。
從兩大天星所給的資訊可知:步入元神真一,能夠如意掌控周身數百丈的一切氣機,除了撕裂虛空而來的大神通者,同階的元神真一,幾乎很難偷襲得手。老道人能夠在己身受到襲擊的情況下。還能將六yu真一重傷,說明他的神通還勝過六yu一籌。
所以。老道人多是為了維持空間通道不給破壞,才會給六yu那傢伙偷襲得手。
楚河默默無語,只能深深朝著那定風鈴一躬。
這時,那定風鈴裡面是傳出了老道人的聲音:“楚宗主無需心有芥蒂,萬事有因果,收得鸞兒於門下,老朽便知道逃不了此劫,只是想不到劫後還能保得一口氣,已是很幸運。”
“你持鈴鐺去見洛明月吧。老朽先沉眠一段時間,希望楚宗主能救出鸞兒與你青靈宗弟子。”
老道人說完,那定風鈴便飛入楚河手中。
“前輩請放心,晚輩便是舍了這皮囊,也會與他們一一算清此帳。”望著手中的定風鈴,楚河殺氣四溢地說道。
收好定風鈴,楚河認清方向。便化為一道遁速奇快的華光,直往西面而去。
…………
南劍島,中心區域的某間廂房中。
“既然六yu那傢伙親自出手,此事我是不能伸手過去的。郭老弟還是請回吧。”南天真一沉吟了許久,終於是開口說道,推了郭海的請求。
“楚宗主為貴派出生入死,至今仍然身陷幽水密境中,凶多吉少,如今他的宗門大難臨頭,南天前輩你就忍心束手旁觀?咳咳。”郭海聽得他這番話,臉se大變,是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他這般急急說來,卻是讓原先勉強壓制住的氣血又躁動了起來,不禁連聲咳嗽。
“郭坊主回去吧,他連你都敢動手,只怕郭家家主前來,也於事無補,而且我的修為還差他兩個小階,便是我與其爭執,以他的素來的脾xing,只怕事情會愈鬧愈大。”
“郭坊主,你不是糊塗人,在這種層次的事情上,最好不要意氣用事,要站高看遠,拎得起放得下。郭家如今在南風海域的地位,來之不容易,可別毀在你手裡了,我言盡於此,你回去仔細想想吧。”南天真一道完,便是起身離去,再也不理郭海。
郭海愣了愣,沒有再說什麼,神思有些恍惚。
南天真一最後的那些話,是直擊他心坎,讓他猶豫了起來:雖然自己可以不計較一切,為朋友出頭,但是牽連到郭家坊的話,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嘆了一口氣,是搖了搖頭離開廂房。
為了維護青靈宗之事,己身與坊內的一位長老出手相助,不但自己讓六yu真一打傷,那一位長老更是因為此事重傷。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按理說,自己也算是顧及情分,做了該做的事情,但為何自己心中還是這般不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