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管他怎麼說,反正今天不狠狠揍他一頓,真的會便秘的!在心頭早就狂喊不停了:叫你們裝!叫你們猖狂!叫你們暗算人!
嘴上卻叫著:“師兄一起吃酒不?答應我就停手!什麼?大聲點,我聽不到,哦,不肯?!”
“嘭嘭!”不管趙有路用什麼樣的武技,都不能避免讓楚河找到破綻,如雨點的拳頭不斷轟擊,不但將趙有路的衣衫震爛,甚至連他護腕法器也承受不住,開始有裂痕出現。
楚河一身靈元,堪比煉氣境八層,加上武技超然,莫說趙有路一個人,即使吳海與羅武前來,三人齊上也佔不了上風。
只是下手還得計較一下輕重,若不然幾招就能打死趙有路了。
蜃光鏡面前,趙有路不斷的慘叫,繼續嘴硬,並威脅恐嚇,甚至連羅須臾大名都搬了出來。不過很快,他便像死狗一樣跪地求饒了,連楚大爺的尊稱都叫了出來。
至此,羅須臾的臉se已經變得像暴雨來臨前的重重烏雲。
只是他鬱悶,並不能阻止其他教習的歡喜。
弄黑莊的章裕就不說了,只見張栩“哈哈”大笑道:“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不枉我下了五十枚中品靈石的重注。”
不過還有一個人叫好,那就是負責教武技的那名教習,只見他睜大眼睛擠到前面,喃喃說道:“好招式!這小子叫什麼名字?我要收他為徒,傳我真傳於他。哦不?這兩招羚羊掛角般不著煙火,只怕我來施展都不能強過他多少,有空真要和他切磋切磋才行。”
羅須臾再也忍不住了,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章裕自然不能喝了水就忘記挖井人,在身後大聲呼道:“羅老闆慢走,今兒謝過羅老闆的惠顧,歡迎下次光臨!”看著羅須臾隱忍致使有些顫抖的身影,章裕心裡只覺得爽呆了。
螺崗嶺山腰處,楚河望著七竅流血,成了一灘爛泥的趙有路,才意猶未盡地揉了揉雙拳。
可憐的趙有路,全身給揍得淤青浮腫。雖然骨頭沒受到重創,但楚河留了不少拳勁在他體內,讓他巨痛難忍,“哼哈”地呻吟不停,只差沒叫楚河祖宗了。
這一頓暴揍真是爽,只可惜不能用全力。即使有所收斂,但造成趙有路的傷勢,沒有一個月以上是好不了的。
遠處有幾道法光飛來,如果沒有料錯的話,應該是刑堂的弟子。
趙有路偷放食草獸壞同門弟子的收成,還敢倒打一耙,再加上前一次有疑點的鐵殼蟲之事,數罪併罰,可有他好受的。
見到主持公道的即將來到,楚河立掛上將楚楚可憐的神情,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十足像一位受委屈的小媳婦。身上的衣衫,早就在之前有意扯得稀巴爛。
“太無恥了!”蜃光鏡面前,一位教習忍不住,是輕聲低估了出來,也將諸位教習此刻的心聲說了出來。
章裕連忙將頭挪開,心裡啐道:臭小子,你表演得也太過了。
張栩則是得意洋洋地看著章裕,眼神明顯露出“有其師必有其徒”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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